“嗯。”
李象点了点头,要抓紧时间了,必须要在申时末之前将真凶擒获。
眉头微皱,左臂脱臼带来的不适感,令人极其不爽。
目光看向苏定方。
“苏将军,借刀一用。”
苏定方微顿,倒也没有犹豫,将腰间的制式军刀拔出递上,这是一把典型的黑柄横刀,长八十公分左右,刀刃闪烁着寒芒。
李象接过刀,眼神示意狄仁杰将自身这绯红官袍的一角拉起。
刺啦…!
一刀过,割下一条长布条,紧接着右手将左手拿起,在狄仁杰的帮助下绕过肩膀,开始给脱臼的手臂固定位置,免得进一步恶化。
这种临时固定的手法,属于中医临床的基本功之一。
同时说道。
“苏将军,你的马快,有劳你快马去一趟鸿胪客馆,传我的将令,即刻逐个搜捕客馆中的高句丽、百济、新罗三国使臣,上至各国主副使臣,下至他们所携带的奴仆,任何一个都不得漏查,但凡双手有划痕伤势者,一律扣下,等我来验。”
“任何敢阻扰者,不论何人,以军法处之。”
李象冷静说着,右手解开鱼袋,从中取出一物甩出,这是他检校左右侯卫大将军的鱼符。
苏定方接过鱼符,微微一顿,心道:‘我从未见过这位敦煌郡公,为何他会这般信我,竟是直接以鱼符相授。
’
‘而且,这个敦煌郡公甚是有礼,使唤下属何必需用一个有劳。
’
虽然心中有着疑惑,但苏定方没有丝毫犹豫,叉手行礼:“大将军放心,如若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苏烈愿提头来见。”
转身,翻身上马,纵马疾奔而去。
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
被冷藏在军中十几年的苏定方,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一丝伯乐之意,尽管对方看起来只是一個少年郎。
盏茶后。
“棘卿,要不还是先让医师给您处理一下。”
在狄仁杰的帮助下,李象成功固定住了脱臼的左臂,以免伤势进一步恶化,在肩膀位置打了一个染血的蝴蝶结。
此刻的李象因为摔马,身上这一身绯红官袍多处有着撕裂,渗着血的擦伤就有十几处之多,左胳膊用官袍布条吊着。
整个人虽看似狼狈,但脸上身上的血渍,增添了几分男子的肃冷血性。
“不用。”
“去鸿胪客馆。”
李象扫了眼这大街上满地躺着的死士尸体,有些是被百骑司和左侯卫当场砍死的,有些是被制住之后,吞毒而亡。
主打一点,一个活口都不留。
狄仁杰从左侯卫军士手中牵来两匹马,先是扶李象上了一匹白马,随后自己再上了一匹灰马。
坐于马鞍之上,李象眼眸透着明亮之色,遭了这一波刺杀,他更加坚定了之前的想法,杀害百济主使扶余冲的凶手以及刺杀孙伏伽的元凶,就在鸿胪客馆之中。
右手握住马缰,猛的一夹马腹,胯下白马嘶声跑起,狄仁杰骑着灰马紧随其后,而百骑司的那十余骑这一次则是放乖了,度更快一筹,呈‘人’字型将李象护卫在中间。
他们可不敢再有分毫松懈,这一支百骑司小队奉天子命护卫敦煌郡公,这一次的敦煌郡公只是折了胳膊,他们回去顶多是罚俸一年,降个级处理,若是敦煌郡公重伤甚至陨了命,他们丢了饭碗不说,估摸着一个个都得跟着蹲号子。
少年纵白马而过,长安街两道的百姓,皆是惊的靠边站着,目光无不是紧随着那道白马红袍身影而动。
这一刻合法飙马的李象,就是长安街最靓的仔。
皇城含光门斜对面,太平坊北门。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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