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便说说,你怎么还记得?”
“这种事怎么能随便,我可是当真了,我这段时间要早睡早起,养精蓄锐,到时候好好表现!”
程兮冽脑袋嗡嗡的,明明是自己过生日,怎么有种把自己搭进去了的感觉?“咦?话说回来,上次我想标记你,是不是你打了我一个大嘴巴?”
厉烬忽然想起来惨痛的往事。
“呃……”
被发现了,程兮冽死撑着嘴硬,“不可能,我这么斯文。”
厉烬无语:“你斯文?你这么说话简直就是侮辱斯文!
就是你个野小子,是不是?!
是不是?!”
他一翻身把程兮冽死死按住,拼命挠他的痒痒。
“啊!
哈哈哈哈哈!
!
!”
程兮冽快要笑抽过去了,扭来扭去地躲着厉烬作恶多端的手,像一条刚刚被网上来的鱼。
“服了服了!
投降!
摇白旗了!”
程兮冽缩成一团讨饶,笑得脸都酸了。
厉烬得意地松开手,下一秒就遭到猛烈反攻。
程兮冽踩住他的两只手,用一种十分不成体统的姿势在他身上挠来挠去,把厉烬挠成了一只被投进热油里的小龙虾。
两个人都笑背过气去了,有点上头。
程兮冽直接倒在了厉烬的身上,罩门大开的姿势过于诱人,于是又引发了下一轮猛攻。
呃……大白天的怎么这么多星星?不行了,晚上得点上二十串大腰子也许还能补回来。
原来谈恋爱是有生命危险的。
绝对契合真要命!
程兮冽在宽大的床上,厉烬的怀抱里舒服得昏昏欲睡,忽然一种强烈的使命感在召唤:起来学习!
“垂死病中惊坐起”
——我还能学。
眼见着程兮冽挣扎起来,坐到书桌前开始对着书鼓捣他的瓶瓶罐罐,厉烬高高竖起两个大拇指:“向学霸致敬!
学渣需要休息一会儿。”
厉烬闭着眼,休息了不到五分钟,走廊里的广播雷鸣般的一嗓子:“双人隔离厉烬,请速到会见中心!”
又惊坐起一位。
“啊!
是我妈!
她前两天打电话说要来看我,我给忘了!”
厉烬赶忙套上衣服,冲到程兮冽面前,也不管是脑袋还是脸,急吼吼地亲了他两口,跑了出去。
程兮冽走到窗边,跨坐在窗台上,看着厉烬的身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阳光下肆意穿梭,忍不住弯起眉眼,笑得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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