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第三天的时候,苏玵一如既往要去尤安那里报道。
他已经习惯了尤安的早起以及讲课的效率,对于早餐也早不抱希望,可没想到让难得早起来看他的兰发现他这几天一直都没用早饭,对于没有好好尽责的尤安一顿无声的责难,就拉着他去用早饭了。
真的是无声的责难,平时一脸笑意的男人,只是敛下笑容竟然能散发这样的气场,他发誓离开时他都看到尤安额头上的一滴冷汗了。
随后两天,尤安就自动调整了教课的时间,而学习的内容也从手枪进阶到步枪和机关枪。
尤安的意思是他并不是枪口下讨生活的人对于这类武器不用了解太深入,只需要知道它们的种类,射程,稳定度,能在看到枪的同时反映出应对办法就行。
苏玵揉揉酸痛的胳膊,尤安不愧其他人对他枪械狂人的称号,各种枪械把玩起来轻松自如,但他只是个普通人啊,虽然不能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过坐惯办公室的人,对于这两天不断摆弄这些动辄十几二十斤的高能武器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苏玵一边想着要不要叫兰跟尤安说说让他这两天上个靶什么的调节一下,每天干端着枪械听讲解,有趣是有趣不过很累啊一边随手推门而入。
入目漆黑一片,苏玵习惯的伸手在墙边摸索开关。
这两天他除了去学枪械也在尤安忙的时候帮忙做些枪械维护的工作,虽然偶尔会给尤安添点小乱,不过有兰护航倒没怎么被人冷眼兼怒目。
每次忙完回来也都是这样一片漆黑。
想起自己每次走的时候尤安有火发不得的样子,苏玵在黑暗里笑起来。
突然一双手臂从黑暗中无声的绞上苏玵的脖子,笑容被噎断。
一阵天旋地转,额头一痛,他已经被来人压制在了门边。
苏玵心下一惊,在狂狼的基地里,是谁能这样无声无息的摸进来袭击他?
就是苏玵惊诧莫名以为外敌入侵的时候,“啪嗒”
一声,灯光亮起,一直压制着他的手臂松了开来。
“你怎么会在这?”
熟悉的声音传来,让卡着脖子欲呕的苏玵赶忙抬起头,果然是那个把他丢给兰之后就没出现的女人。
“咳咳……兰带我进来的。”
以为易籽是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基地村庄里,心下想不是她让人带他来做检查的么。
一身原样迷彩,明显是随便套在身上的外套连扣子都没扣,露出里面同色的背心,和那抹细致的沟壑,算不上整洁的易籽自在的立在门边,丝毫没有在意身上的凌乱,目光仍然如几日前那般淡然,只在看见苏玵咳的辛苦时眼底隐隐盘旋过一抹歉意。
伸手从边上的水壶里倒了杯水递过去。
“谢谢……”
苏玵摸着脖子喝了口水,靠,这一下够力的,如果不是最后易籽收手,估计自己今天晚上脖子就挂了。
不对,他干什么道谢……“你怎么一来就跑我这掐我脖子……”
易籽看着苏玵经过几日奔波比初次见面时黝黑许多的面孔,手指随意的指了一下地面,“职业习惯,房间里有人。”
简短而莫名奇妙的解释,幸好苏玵习惯了,也算听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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