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玵脸色发白,一边有些哆嗦,一边仍然极力抓着身下的床单克制自己脑中种种不冷静的冲动——被人用刀尖顶着那处,除了克制自己还能怎么样。
“她吃过你了?”
老k仍然是轻声的询问,但是手中同时缓缓转动侵入的刀子却带来明显的威胁。
苏玵哆嗦的更加厉害,同样胃里的翻腾感也更加明显,但他只能咬牙。
渐渐侵入身体的金属冰凉的贴着温暖的肉体,那种不适和恐惧让苏玵绷直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是……拿出去!”
声音里已然带着惊惶和恐惧。
“她动过你这里?”
老k挑了挑眉,停下了手上缓进的动作,但却没有将刀子收回,继续问道。
苏玵的注意力几乎都在身后那处被冰凉感贴上的地方,他听到了老k的问话,但是高度紧张的大脑却无法分析那话的意思。
因此他只能茫然而惊惧的僵在那里。
“我说,她!
动!
过!
你!
这!
里!
?”
察觉到苏玵的僵硬,老k恶意的笑了笑,一边一字一字清晰的重问,一边小幅度抖动了一下手中的尖刀。
“啊——!”
夹带着惊恐的尖叫声从苏玵口中短促的响起。
那一刹那他几乎感觉到那尖锐的刀尖从自己脆弱的肉膜上划过,只要再用一点力就可以让他从内部被撕开,就像之前他身上的衣服一般。
“没——有!
!
!”
苏玵的声音几乎变调,但他总算是回答出了老k的问话。
老k满意的收起刀子,苏玵几乎是仓皇但迅速的团起身体,远远的翻开身,戒备而惊恐的看着老k。
他不怕被虐打,即使被强暴或许对他来说也好过刚刚那样用利器缓慢而明确的侵入他的身体,那种无法掌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撕裂的惶恐和难堪足以让他发疯。
见苏玵的表情仍然惊惧不已,老k那山一般的身影微微弯了一下,酷利而威武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别担心,小东西。
我暂时不会动你。
好东西要慢慢品尝,所以别怕。”
随后老k离开的屋子,对于他来说,像苏玵这样的小东西是生活的调剂,忙碌之余解乏用的。
他不允许自己因此耽误正事。
老k离开后,苏玵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不敢放松自己团成一团的身体。
赤裸带来的不安需要安抚,房子里除了刚刚从他身上割下来的布条没有任何可以遮羞的衣物,因此即使没有其他人在,苏玵也不敢放松开身体。
他刚刚真的被吓到了,流落战地,他幸运的一直都被易籽保护着,除了刚开始在哥萨克看到的那些y虐的画面他再没有受到什么真正残酷的历练,即使看见死亡,也都是些干脆利落的动作,对他来说那几乎像电影画面。
今天,当他真正感受到一把利器被探入自己的身体时,那种恐惧和恶心。
才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怖。
苏玵苦笑,他一直以来觉得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但之前却一直觉得可以自己脱身,这样无所畏惧的在陌生的地盘上打小算盘,凭借的是什么,是觉得自己不会被伤害吗,可是他明显忘记了,这里不是狂狼,这里没有一直护着他的易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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