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夏笑出声,仔细想了想,说:“其实他说的也没错,薛伯母确实是一个很心宽大气的女人,我从没见她跟谁大小声过,一直都是柔声细语,对人亲切温柔。
至于薛伯伯,我只能说,只有他气你的份,没有你气他的份。”
路遇眼巴巴地看着她,简明夏想,似乎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路遇到时候就知道了,所以回想了一番,她挑了几个事例来说:“薛伯伯怎么说呢,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老顽童吧。
喜欢讲笑话,不过都是冷笑话,给你说个例子让你体会下,小时候薛伯伯跟我爸爸一起打牌,我爸赢了钱,问我他是不是很雄,我还没说话,薛伯伯就先说,是哪个雄,英雄的雄,还是狗熊的熊?弄得大家特别冷场,我爸气的饭都没吃。
还有有次,我们很多人一起过马路,我说要走斑马线,他说不得了,斑马都到马路上来了,快给警察打个电话。
他经常喜欢说些这样的冷笑话,而且有点不分场合和人。”
路遇听了,也是无语。
简明夏补充道:“薛伯伯这个人有点复杂,虽然他说话不靠谱,但也不能被小看,当初薛爷爷薛奶奶说是帮忙照顾薛立恒他们两兄弟,结果却把钱全补贴给了小儿子,还跑去帮小儿子带孩子做饭,保姆也嫌贵,给偷偷辞了,让薛立恒他们自己在外面吃,那时薛立言才七八岁呢,他们也狠得下心。
薛伯伯开玩笑的时候提过几次,他们没听,然后薛伯伯后来直接把薛爷爷薛奶奶赶去跟小儿子住了,并且过年也不再来往。
我爸说薛伯伯就是个典型乱世枭雄的个性,看着大大咧咧的不靠谱,但该狠的时候比一般人能狠得下心,这种人,看着糊涂,心里门儿清。”
路遇认真听着,颇有几分听故事的感觉,她问:“那薛伯母呢?”
简明夏喝了一口奶茶,说:“她应该是最睿智的那种女人,我记得我小时候,常被薛伯伯说的话气到,我有次特别生气,就跟薛伯母说,伯母,你怎么嫁了一个这么不靠谱的老公,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路遇嘿嘿笑。
简明夏也笑,继续说:“我对那次谈话特别印象深刻,一直到现在我还会时不时想起来。
我当时那么说,薛伯母也没有生气,她只是把手伸给我,叫我摸她的手,我当时觉得很奇怪,不过也摸了下,她跟我说,看到我的手了吗,还跟你的一样嫩,一个女人日子过得好不好,摸摸她的手心就知道了,结婚前,你伯伯跟我说,这辈子都不会让我碰家务。
你现在看看,我的手像做过家务的吗,不像吧,所以我其实比你看到的,要过得好太多,至少你伯伯说话算话,有把我放在心上。
你可以去看看其他女人的手,女人的脸可以作假,但手做不得假。”
“然后我去看了我妈妈和几个姨妈的手,发现她们的手因为做家务,或多或少有点粗糙。
所以我知道薛伯母没说假话,她确实过得很好。
薛伯母是个活的很清醒的女人,她心里有一把尺子,好的坏的分的清清楚楚。
我想对于自己未来的媳妇,薛伯母也应该会将心比心,至少不会见不得媳妇比自己过得好。”
一直被宠爱的女人,通常对别人也会更宽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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