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太渺小,无法和天命抗衡。
无论是多么虔诚的诺言,最终还是失约了。
戏词总是唱着,‘只羡鸳鸯不羡仙’,我现在也明白了。
千年的空寂怎么能胜过百年的相依相伴。
水镜终究是放不下的,就算明知要逆天而行,也要孤注一掷的和徐善清在一起。
如果换做是我的话,大概也会放不下吧。
不管怎么也要逆天而行一次,或许百年前,徐善清把水镜救起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对于水镜来说,最重要的不再是修仙不再是性命,而是一个人。”
“哎…”
敖必叹了口气,“水镜也挺可怜的。”
“世间万物说到底,不过如此。
并没有什么高深的道理。”
重樾抬起头看着远方的画舫,太阳的余晖映在湖面上,把这一切都笼罩上一抹醉生梦死的颜色。
画舫里传来歌女的歌声,吴侬软语吟唱的曲调,如泣如诉,带着一抹化不开的忧伤。
“水镜逆天而行,你不管,也会有别人去出手阻拦。
‘人生虚空一场大梦,惟有天道不变。
’这句话以前我师父总是挂在口头,那时我和师姐总是笑他,只有师兄一板一眼的听着。
现在看来,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
只是这世人皆长醉不愿醒。”
“我觉得…”
敖必拉着重樾坐在湖畔,紧了紧两人十指相握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叩了两下。
“我们一定不会像水镜和徐善清那样。
你说因果往复什么的,我不是很明白。
大概是好的和坏的一半一半的意思吧。
我和你认识算起来也有百年了,可是这百年间你一直是个法力高强却没有神智的厉鬼,我要时时提防你,切不可让你在叶江行凶作恶。
这么多年,怎么看也不是好的。
现在你恢复了神智,我们在一块。
我天天都挺高兴的,那么至少也要高兴一百年。”
“你就不怕,到了百年的时候,必须要分开。
我会做出和水镜一样的事?”
重樾忽然笑起来,敖必很少会思虑以后的事情,他习惯直截了当的想象所有的问题,从未思前瞻后。
不知道他这样的性子,可曾为自己的不计后果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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