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有一个少年过来了,他看起来和季沙有七八分相像但是五官的线条要硬朗一些,他把季沙从他父亲手里夺回来护在身后。
原本一直咬牙坚持的季沙此刻忽然哭了出来,他拉着少年的胳膊委屈的大哭,白玉堂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从口型可以看出来,季沙是在喊哥哥。
画面一闪而过又到了另一个场景,季沙长大了很多,不在是小孩子的样子。
个子高了,人也瘦了。
自己的身影再次出现,依稀是那件白色的长袍,腰间似乎还别着什么东西,看不清质地的牌子,下面还有黄色的坠穗。
季沙往自己身边凑了凑,拉住自己的手臂晃悠起来,奇怪的是自己不但没有甩开,反而任由他拽着。
白玉堂并不习惯有人对他做这种孩子气的动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记忆中的自己竟然一点讨厌的意思也没有。
好像两个人已经认识了很久的样子,任由季沙拖着自己。
“好了。”
大夫忽然说了一句。
于此同时白玉堂脑中的画面瞬间消失了,他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没事了。”
大夫把针慢慢的收回来,直到这时他才恢复了他年龄相符的老年人慢吞吞的动作。
“你们真是年轻不怕死,酒怎么能这么喝啊,这不是作死么。”
说完他白了白玉堂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下次一定看好他。”
白玉堂心高气傲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数落过,但是这次却连反击的心情也没有。
“今晚就在这吧,他现在这样也没有办法喝药,我把方子写给你,明天天亮给他抓了去。
多喝水,一个月内不能在饮酒。”
大夫伸手在自己背上敲了两下,“行了,明早随便你怎么走,把门带严了,别给我吵醒了,我要补觉。”
说完大夫慢吞吞的向里屋走去。
白玉堂把油灯放在一边,把季沙翻过来用被子盖好。
果然不抖了,呼吸也平稳了许多,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不再脑子里出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白玉堂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季沙,自己似乎好久都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季沙竟然有黑眼圈了,这家伙不是一直都很喜欢睡懒觉么,果然还是陷空岛那种安逸的环境最适合生存啊。
季沙的五官很清秀,尤其是那双大大的桃花眼,眼角轻轻上挑,即使是闭着眼睛安睡,眼睛的轮廓依然是那么好看,这样的眼睛长在一个男人身上真是浪费了。
白玉堂伸手抚上季沙的双眼,他的体温已经回升,但是还是比常人略低,眼睛还会时不时的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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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沙发现自己每次意外晕倒醒来后,坐标都会换一下,他已经习惯了。
但是为什么这次连衣服也换了。
其实换件衣服也没什么,反正他是男人又不需要别人负责,但是麻烦你换衣服敬业一点啊,把旧的换走,新的呢?让我光着膀子是怎么回事啊混蛋!
头还是有点晕,季沙扶着床沿慢慢的撑起身子,把被子披在身上。
这种造型虽然猥琐了一点,但是总好过裸奔吧。
他四处打量了一下,这里的布置不像是开封府,也不像是太师府,到像是家客栈。
这么说来,把他送来这里的应该就是白玉堂了,哇咔咔~季沙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的太厉害胃也跟着疼起来,以后再也不要喝五谷酒了,要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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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季沙又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蜷起来,盘着腿坐在那里,等人给他送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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