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月,唯一。
那……是我前世的情景吗?
藏月的模样与我在水晶塔上所见无异,只是唯一的容貌比现在要柔和细腻得多,更接近于是女子罢了。
“唯一……把我的记忆取走吧。”
藏月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艰难的喘息,像是每说一句话都在燃烧着他仅剩的生命。
唯一温柔而哀伤的目光停驻在藏月毫无血色的脸颊,缓缓开口,“今生的爱恨如此刻骨铭心,我怎能自私的将你的记忆藏在我这里?”
“正因为是我所负担不起的刻骨铭心,所以我才必须交给你保管。”
藏月的笑容苍白无力,“那段孽缘搁在我心里终究还是一道伤,忘了,或许更好吧。
只是……唯一,那不是他的错……答应我……我走了之后,你不要找他……也不要告诉他。”
“我答应你……但,你会后悔吗?”
在我记忆里一向坚定果断的唯一居然也会有这样踟蹰彷徨的时候。
这样的珍惜,这样的小心翼翼,正是因为他面对的是他用尽一切去爱的人吧。
“后悔?下一世……我不会再被这些纷纷扰扰所牵绊……我会专心的……只守着……属于我的唯一。”
藏月缓缓举起手,温柔的抚过唯一的脸庞,“傻瓜……不要再刻意为了我改变外貌……”
唯一抓住藏月的手,嗓音里多了低低的暗哑:“为你所做的一切,我从来都不曾后悔。”
“下一世……由我来为你受苦吧……”
藏月眼里的光芒开始慢慢聚敛黯淡,“今世的错误,今世的辜负……我都会改正,都会……偿还……”
声音低下去的瞬间,他的身子跟着慢慢的瘫软,黑郁的发丝滑落成唯一怀里的一段哀伤,一枕苍凉。
唯一紧拥着藏月,只是沉默。
情景变化,藏月已经躺在了天杀城的水晶塔顶。
我慢慢靠近,凝视着藏月安详的容颜。
你想要忘却什么?是对庆王疏墨的一往情深吗?你想要弥补什么?是对唯一痴情守候的辜负吗?
一个青色的身影穿越星空光幕,慢慢飘到了水晶棺面前。
细腻如丝的长发并没有挽起,恰如幽瀑一直铺到地面,与星空光幕的朦胧星光纠缠成的独特的旖旎。
苍白幼嫩的肌肤如同极品的象牙白瓷,呈现出珍珠般莹润纯净的微光。
花青色眼底彻骨的温柔,经不起一丝一毫的亵渎蹂躏,唇色依旧是淡淡的藕荷色,眼角和唇角都微微上翘,更显风姿,宛若一朵白莲,完美圣洁,不可亵渎,但那花青色的无边温柔中,却隐约透着一股邪气……整个人晶莹剔透得仿佛一碰就碎的水晶。
青寰?我有些惊愕,我所见的分明是三百年前藏月逝去时的情景,青寰怎么可能出现?更何况他的容貌竟然和现在一模一样,始终不曾衰老。
只见青寰慢慢贴着水晶棺坐下,纤细的手指隔着水晶勾画着藏月面庞的线条,喉中弥漫出笑意:“能建起这么宏伟的地下城,你确实了不起。
可你究竟是为了保护唯一,还是想躲避我?藏月,你的罪孽……即使是死亡也无法终结。”
青寰慢慢俯身,手心里亮起了一团晃动着景象的蓝色火苗,但仅仅是一晃便陨灭于无痕。
“你以为把记忆封锁起来就能够结束一切吗?”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阴冷肃杀,花青色的温柔裹着深沉的恨意。
少顷,却是畅快的笑声:“算了,这么深刻的爱恨,终将铭刻在你的灵魂当中。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