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之前曾有过那么深的牵绊,身体最熟悉的人,却有着心底最遥远最陌生的距离。
一直以来,这都是白玉楼倾尽全力去恨着的人,可这个人刚刚却奋不顾身的救了他,这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丁秉朝。
“玉楼?”
丁秉朝挣扎着伸出手,试图去摸白玉楼的脸。
那只曾沾满抗日志士鲜血的手,此刻也是殷红的。
只是这一次,那上面,是他自己的血。
“你受伤了?”
看到那只血手,白玉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才慌乱中丁秉朝那处被忽略了的枪伤。
一发现他的伤口,白玉楼立刻在他旁边跪倒,伸手按住了那处伤处,但却止不住血从指缝里涌出来。
“玉楼……能再见你一面,真好……”
丁秉朝吐字艰难,语句断续。
玉楼从来想不到,丁秉朝有一天也会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种话来……
“你别说话,我来给你止血。”
意识到丁秉朝的情况远远要比他想象的严重得多,白玉楼忙让沈悦去沈太太那里要些纱布过来。
看到玉楼也会这么紧张他,丁秉朝欣慰地觉得自己这一枪挨得无比值得。
“玉楼……不要恨我……”
“不要说话!”
阻止他说话,是想让他多保存点体力。
接过沈悦送上的纱布,白玉楼几乎不知道要怎么包扎,最后把纱布全部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但很快,纱布就被血浸透了。
摇了摇头,丁秉朝翕合了一下嘴唇,飞机产生的噪声太大,白玉楼没有听清。
见他执意要说,白玉楼就托起他的头附耳到了他口边。
然而丁秉朝却并没有开口,他颤抖着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臂一把搂住了白玉楼的脖子,迫他转向自己,而后一口吻上了对方的唇。
都这个时候丁秉朝竟然还有心思做这个,白玉楼差点伸手推开他。
不过他那处伤口涌出的血实在太多了,而他圈着自己的臂也在逐渐流失着所剩无几的力气,白玉楼最终还是没有真的伸手去推开。
这一吻,或许可以算作他们之间数不清的吻中最仓促的一个。
然而唯有这一吻,因为一方生命的终结,变成了永恒……
枕在白玉楼臂弯上的头最终沉沉地垂了下去,丁秉朝最后的表情定格在了一个满足的微笑上。
爱情到底是什么,丁秉朝可能至死都不明白。
加入南京特工总部以来,他手上有近百笔的血债,曾用无数毫无人性的残酷手段折磨过抗日志士。
也许在他心里,可能从没考虑过自己会愿意为谁而死的问题,但当白玉楼真的在他面前面临危险的时候,他没有时间考虑自己愿不愿意为了对方去死,就已经躺在了那里……
他或许的确不懂得如何去爱,但他也确实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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