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穷酸公子那桌来了个出手阔绰的人,小二立刻就热情起来。
给两人换上晶白剔透的好茶具,斟上茶香浓郁的龙井茶,点心也很快就端了上来,晶莹饱满的鲜虾饺、鲜香扑鼻的葱油卷、香甜软糯的藕荷糕、金黄油亮的芋头酥,热气腾腾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和茶香一起袅袅地飘进了苏裕臻的鼻孔里。
“你有何意图?”
苏裕臻强忍着腹中的饥饿之感,坐起身来质问凌沐然。
他可不相信会有人那么好心,平白无故请他吃东西,不知面前这外貌古怪的中年人打的是什么算盘。
“这位公子毋需多心,只是我这人酷爱交友,一见公子就觉气度不凡,甚是投缘,像与公子好好交谈一番。”
凌沐然一边这样说,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恶心,不知道平时高士骞说这种假惺惺的场面话时是不是这种感觉。
油嘴滑舌,更不可信!
苏裕臻在心里暗暗下了定论,只是……这面前的点心实在是诱人,而自己也着实饿得慌,反正这些吃的从小二端上来的那一刻起就被自己盯着了,对面那人应该没时间做手脚吧,不若先把肚子问题解决了,然后立马走人就是。
此时的苏公子显然是饿昏了,完全没想到“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这个道理,和凌沐然客套几句,随后便毫不客气地开动了。
凌沐然午饭吃得极饱,此时只是微微抿几口茶水,顺便惊讶地看着苏裕臻以极快的速度把四叠点心一扫而空,最后还微微眯着眼在那里感叹,饱腹的感觉真是令人感动啊!
“我看公子并非出自穷苦人家,怎么……这般落魄?”
见对面的人吃饱了,凌沐然开始切入正题。
苏裕臻此刻的脑细胞总算活跃了点,往日学到的礼教都记了起来,他摆出了彬彬有礼的样子,双手抱拳向凌沐然微微行了一礼,说:“让兄台见笑了,实不相瞒,本人是外乡人,到庆安城来游历,不想银子竟被人偷了,原本想投靠的熟人也搬了住所,现在竟陷在了这庆安城里,无亲无故,身上也没有银两,回不得家也去不了别处。”
凌沐然听了这番话,真心嗟叹了几句,想到自己的目的,问他:“这位公子,银两虽然被摸去,但身上也有些其他物件吧,不如拿出一两样典入当铺换些银两,回家后取了银两再赎回来也未尝不可。”
苏裕臻一听,立刻挥手:“我身上的东西都已当得差不多了,唯有一样东西是万万不能当的,若此物有了闪失,我万死亦不足惜。”
凌沐然对这样“不能当的东西”
有了兴趣,缠问他:“不知公子所言何物,竟有如此珍贵价值?”
苏裕臻摇摇头,再不肯说。
凌沐然退而求其次,只得推销起高士骞的当铺来。
“既然公子不愿相告,鄙人也不强求,只是有一言还望公子听一听,公子困在此城也不是个办法,据鄙人所知,本城祥乐街上有家高盛当铺,在城里口碑最好,近年来竟无一例当品损坏的事情,当铺老板也是出了名的细心负责,公子若实在无路可寻,不妨到那里走上一趟,留得青山在,才不愁没柴烧。”
凌沐然说完,见对面的人表情里已有了几分动摇,便不再多说什么,站起身来朝对面作了个揖,随后便告辞离开。
踱出茶馆,向左边走了几步,转身蹿进一条小巷子里,凌沐然擦擦额上的汗,随后开始唾弃起高士骞来。
这个人绝对是小心眼的典范,听自己说了他一句坏话,就找了个非得夸他的工作来让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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