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小见两人跪在一起,又观察到他们相视的眼神,立刻了然两人的关系。
挤出一个笑容,他走过去扶起两人,道“我从未怪罪过高公子,这件事又非高公子的本意,我不会把气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我来找高公子,只是想知道听您,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说一遍。”
高士骞这一说,直说了半个时辰。
他把整件事情的每个细节、庞梓说的每一句话、以及他对幕后主使的猜想,全都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慕容小小。
听完一切,慕容小小直直地坐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
沉默了半晌,他的肩膀突然开始一抽一抽地动起来,他抬起眼眸,直视着高士骞,幽幽地问:“他说,他不会让我一个人的?”
“嗯。”
高士骞点点头,劝慰道:“我相信为了你,他一定会逃出生天的。”
慕容小小的嘴角慢慢勾起来,露出一抹明艳而甜蜜的微笑,自言自语道:“我相信他,他答应我的事情,从来都没失信过。”
他如实说着,眼神却是空空的,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全然不在意身边的人。
凌沐然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一阵扯痛,刚想上去说些什么,袖子却被高士骞扯住。
凌沐然转头看高士骞,见他对自己摇摇头使了个眼色,便停下步子,默默地看着慕容小小。
慕容小小笑了好一会儿,脸色才慢慢沉静下来,又看向高士骞问:“既然知道了幕后主使,又为什么不报仇?”
“因我继母还牵扯入了另一件案子,所以暂时不能动她,昌睦侯要通过她来查案,你放心,他们迟早要被处以极刑的。”
高士骞信誓旦旦地承诺道。
把慕容小小也安顿在别院后,凌沐然拉着高士骞走进自己房间,充满担忧地问他:“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庞大哥回不来了,慕容公子该怎么办?”
高士骞紧蹙眉头,无力地说:“我也不知道,慕容公子对庞梓也是一片赤诚之情,若是庞梓真的遭遇不测,他怕是……会万念俱灰。”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愈发沉重,凌沐然坐在椅子上,看着火光微弱的烛灯一跳一跳,心也跟着一抖一抖。
他偏头看向高士骞,见高士骞一双黑亮的眸子也在看着自己,凌沐然努努嘴,犹豫了一下,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下了肚。
高士骞抬手,理了理凌沐然额前的乱发,放柔了声音问他:“在想什么?”
凌沐然抓过他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听到高士骞轻呼一声,才解气地说:“你和那位晚香阁的夜来姑娘,现在是什么关系?”
敢情小人儿是吃醋了?高士骞收回被凌沐然叼着的手,改把唇凑上去,将凌沐然亲得晕晕乎乎,把人抱在怀里,也不多做解释,只是郑重地说了三个字:
“你放心。”
凌沐然急着分辨:“我没不放心,我相信你的,我只是,我只是……”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