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赵睿已经不再试图挣开,陆艺华也放开了对他的束缚,这个人的表现太生涩,虽然上辈子也是这么过来的,但一方面上辈子的他对赵睿有别有心思,另一方面上辈子里他是借着酒精来的,现在能够重新感觉一遍这种当初让他难以忘怀的激情,陆艺华心底竟然生出些许不耐。
匆匆给赵睿做了准备,陆艺华已经忍得满头汗水,两个月的情欲突然爆发出来,他有些控制不住。
进入的时候陆艺华被夹得闷哼,前期准备做得并不充足,那里太紧,赵睿疼的脸色清白,陆艺华也不好受,他一手捂住赵睿惨叫的嘴,低头看了看两人相交的地方,果然出了血。
这种疼实在难受,赵睿忍耐不下,叫又叫不出来,张口咬住陆艺华的手掌。
“嘶——”
陆艺华手指一颤,另一只手立刻捏住赵睿的下颚,稍稍一用力,等赵睿牙齿松动失了力道赶忙抽出手,搭眼一看,手掌下放已经多了两排几乎见血的牙印。
低笑一声,陆艺华色情地舔了一下被赵睿咬出的伤口,见到陆艺华的动作,赵睿用力挣脱陆艺华的钳制,将头扭向一旁,脸上的红色已经延伸到了脖颈以下。
后面的疼痛慢慢消散,赵睿感觉到那里竟然在不紧不慢的摩擦出生出了丝丝麻痒。
陆艺华时刻注意着赵睿的表情,见他咬着牙却依旧不免露出断续的呻吟,他突然加快了速度。
果然,即使在初时感觉到了不耐,他依旧是留恋赵睿的身体的,赵睿昏过去之后,陆艺华也在这种想法里达到了高潮,泄在赵睿身体里。
这天晚上,赵睿被陆艺华做了多次,被药效引出的情欲很难消退,赵睿虽然累得厉害,浑身上下早已疼的感受不到丝毫快感,但他只要被陆艺华稍稍拨弄,欲望就会迅速升腾起来,直到那药效终于过去,他已经连伸手指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
折腾了一夜,陆艺华也有些受不住,睡前只是随便给两个人冲了一下,他还好说,却苦了赵睿,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陆艺华不是个会照顾情人的男人,两辈子的经验中,那些被他做出事情的自然有人为他收拾,而遇上赵睿后,他向来很照顾赵睿的感受,从没将人弄成过现在这个样子。
洗漱过后,出外让人请了医生,陆艺华到浴室放了水,将赵睿抱进去放进水里。
这期间赵睿醒来了一会儿,可能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的关系,他整个人显得有些愣愣的,不太清醒,等他注意到自身的处境,和他身边扶着他的陆艺华,苍白的脸上“轰”
得一下就变得通红,下意识地伸手去推陆艺华的胸膛。
赵睿是在意识不清时被惊住,力气比平时大了数倍,而陆艺华本身也只是松松地扶着他,还真让他给推了开,但这一动周身却传来一股剧痛,若不是陆艺华扶得及时,他说不定就要摔到地上。
看他这个样子,陆艺华难得动了疼人的心思,将他硬扶到浴池里躺好,一边撩着水帮他清洗,一边柔声问道:“很疼?”
赵睿垂下眼皮,浓密的睫毛投射出一小片儿暗影,他抿紧了唇没出声。
陆艺华也不在意,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拿着毛巾擦拭的地方也越来越刁钻,呼吸渐渐沉重起来,赵睿突然一把抓住陆艺华的手腕,恳求道:“陆、陆长官……”
“嗯?”
陆艺华揽着赵睿将他固定在自己胸口,拇指摩挲着赵睿的抓着他的手心,意味不明道,“还叫我陆长官?”
赵睿握着的手一紧,干巴巴地开口:“……师座。”
“还是错了。”
陆艺华低头吻他的耳朵,一下一下,细致地吻仿佛羽毛落在心上,赵睿迷茫间只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叫我敬安,宝贝儿。”
“敬安……”
等赵睿终于耐不住失声叫出来,他的眼神已经失了焦距,眸子中一片魅人的水雾,腿间的欲望也有上扬的趋势。
听到自己想要听的,陆艺华笑起来,手上不断地撩拨着赵睿,道:“这样多好,记着啊,以后你可是师部的机要秘书了,记得好好干。”
“不——”
赵睿的焦点因为陆艺华的话语聚集了片刻,又随着那旖旎的动作渐次散开,初识情味儿的青年身体因为剧烈的刺激爆发出欲望,赵睿的反抗瞬间溃败,陆艺华擦干净手,将赵睿瘫软的身体揽进怀里,情深般的吻落在赵睿失神的眉眼之间。
“这样多好啊,宝贝儿,听话点儿,别惹我生气。”
合作与后路
阳光透过这个时节里还稍显稀疏的枝叶照射下来,宽阔的草地上出现了一片片枝桠的暗灰色影子。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和煦的微风吹在众人身上,一阵舒适。
连陆艺华都感觉到,在这种情景下,那仿佛已经深刻在他骨子里的硝烟气消散了不少。
这里正在举行着绵城商界最著名的一项活动——赛马。
绵城商界与华夏其他势力最大的不同之处便是尚武,坐落在四川省中部的绵城,占据着四川最便利的交通线,物产丰富民众富裕。
更难能可贵的是,四川虽然不如上海那样是整个华夏的经济金融中心,但它却有着让所有国人为之骄傲的风骨,作为华夏土地上数一数二的大城市——绵城内没有租界。
虽然,国人这种形式的骄傲本就是一种悲哀。
陆艺华对四川并不了解,当初他建议家族移居四川,不过是因为上海局势危急,为了一家老小被迫作出的内迁决定,若不是父亲一手划定了绵城,他原本是想移居重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