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大下午的无缘无故鉴什么画?北明咬牙,不会就巧了吧唧是我昨天画的那幅画吧?北明背后直冒冷汗,恭恭敬敬的回绝道:“陈大人,恕在下眼拙,实在是怕扰了大人雅兴”
北明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彦臣淡淡的打断了:“你但说无妨,本官恕你无罪。”
陈彦臣不容置喙的把画打开了,北明抬头扫了一眼,不正好就是他昨晚画的那幅澜槐图么!
北明心里一惊,低着头脸皱成了个包子样。
陈彦臣看他那样子心里有些好笑,他一步步紧逼:“北公子,可知这画为谁人执笔?”
北明在他说出确凿证据之前都是不可能招的,他装傻道:“这在下不知。”
陈彦臣道:“哦?这画在你房间里,你却不知道么?”
北明转了转脑子,面不改色的扯谎道:“启禀大人,在下昨晚一直呆在友人房间,未曾回过自己房间,实在是不清楚为何会有这样一幅画出现。”
陈彦臣知道他在撒谎,昨晚他去他房间的时候,他不是躺在床上睡的正香么?但他也不能说出来,心道:为了和我撇清关系甚至不惜撒谎么!
本官偏不如你的愿!
他脸色登时阴沉了下来,极轻极慢的说道:“本官何曾说过这画是昨天晚上的了?”
北明反应也快,他耿着脖子道:“其他时间,在下也是从未见过这幅画的。”
陈彦臣道:“可据本官所知,你应该去过这画中之处,认得这参天槐树吧?”
北明根本不知道“北明烊”
到底去过这里,只能硬着头皮答道:“这在下无甚印象了。”
“北公子及弱冠之时礼成的地方,竟也能一时忘得个一干二净么?”
北明背后有些冷汗,心里一惊,忙道:“是是在下一时糊涂,竟忘记了。”
陈彦臣冷冷的笑了,声音如冰泉破碎般摄人心魂,却透露出一股冷意:“梓童老弟,你现今虚岁十九,及冠还在下月初三呢。”
北明脑中似炸起一座惊雷,他诈我?!
北明忘了,大梁平民百姓为了早日婚配多提前取字。
可他才穿过来,根本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年龄是多大,以为取字了便已是弱冠之年。
真是好一个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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