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顺微微一笑,“袁郎中有所不知,咱家临行之前,陛下交代过,千金易得,一将难求,这毛文龙能把皮岛这么点地方经营的井井有条,足以明这个人,还是有点本事的。”
“再者,你看看皮岛上领兵之人,不是毛文龙的干儿子,就是干孙子,剩下的还基本都是他的亲信,这皮岛上的人都是围绕在毛文龙身边的,只要毛文龙倒不了,这皮岛自然也就倒不了。”
“而这毛文龙要想不倒,就得靠手底下的撑着,他要想让手底下的人给他撑场子,就得给人家好处。”
“还有刚刚我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次给皮岛带来了二十万两银子。”
袁枢端起酒杯,“公公还漏了一点,这毛文龙不准还得给您准备一份回礼呢。”
高宇顺会心一笑,也端起酒杯,“喝酒,喝酒。”
“来,我就借花献佛,敬公公一杯。”
库房之内,毛文龙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比看到白花花的大姑娘还要兴奋。
“承禄,都清点过了吗?”
“义父,您就放心吧,我都清点完了,不多不少,正正好二十万两。”
毛文龙瞪了毛承禄一眼,“废话,人家又不傻,这玩意还能多了吗。”
“对了,你去再拿个箱子来,里面装上一万两银子,回头给高公公送过去。”
“义父,就拿一个箱子啊,袁公子那不用送啊?”
毛承禄不解的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袁公子可是山东总督袁可立袁大饶公子,这位袁老大人素来廉洁,这袁公子跟他爹一个脾气,就算是你给给他送礼,他也不会收的,反而徒增烦恼。”
“明白了。”
“回来,回来。”
毛文龙将刚准备走的毛承禄又喊了回来,“再拿个箱子,你也装点银子拿回家去。”
“啊,义父,这二十万两银子可是咱们皮岛的军饷,这么双眼睛盯着呢,我拿了,这不合适吧。”
毛文龙语重心长的劝道:“承禄,你还是太年轻了。”
“这银子有多少啊,高公公有二十万两就有二十万两吗,这年头太监没几个不贪的,他就从中没贪污点?”
“再了,你不拿,我怎么拿?”
“我不拿,高公公怎么拿?”
“高公公不拿,你我怎么进步啊?”
“孩儿明白了。”
酒宴结束,毛文龙搀扶高宇顺走到院中,声道:“公公,您舟车劳顿,今晚今在这休息一晚,我这给您准备了一点我们皮岛的土特产,明您走的时候,带回去,也算是卑职的一点心意。”
“也希望您回去之后,能给卑职美言几句。”
高宇顺拍了拍毛文龙的肩膀,会心的道:“好,好。”
“来呀,快扶着公公回房休息。”
看着高宇顺远去的背影,毛文龙叹息道:“还得是钱好使呀。”
就在这个时候,孔有德走到毛文龙的身边,“干爷爷,您就放心吧,事情我全都办好了。”
毛文龙听了这话,就是一愣,“什么事情啊,你就办好了?”
“干爷爷,不是你让我提前把那六个女人送到钦差的房间里吗?”
毛文龙一拍大腿,“坏啦,坏啦,这高公公是个太监,你送过去女人,那不相当于是骂人八辈祖宗呢吗!”
毛文龙急匆匆的又跑到袁枢的房间,“公子,公子,待会要是发生点什么事,你可得帮着我点。”
袁枢纳闷的问道:“一会能发什么事啊?”
“一会高公公可能就得,武则死老伴,失去理智了。”
于沐刚穿越过来就要照顾牙还没长齐的奶娃娃,不仅要面对恶劣的生存环境,还有随时饿死的风险,一穷二白之下,还好有无名空间帮助她起死回生。a...
后来,慕南栀总算明白,暗恋顾非寒和嫁给顾非寒之间的区别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二十岁那年,为了嫁他,慕南栀心甘情愿钻进圈套,不惜以孩子绑住他。心死绝望,到最后不肯离婚的却是他,慕南栀,我这辈子不打...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