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那拉闻言连忙叩头,诚惶诚恐。
拿出了自己脑袋里,压箱底儿的那点语言艺术。
“王爷说得正是,却原来高姐姐是出身香门第啊,不怪得如此飘然若仙,见之忘俗了。
奴婢今日见到了高姐姐,这方才知道了以往所见的那些满蒙美人,真正是连高姐姐一根头发丝都比不得。
所谓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
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羡煞旁人了。
奴婢又岂有什么身份,敢拿什么大呢?家父不过四品小官,小门小户的,也没读过什么。
跟高姐姐一比啊,根本不值一提。
承高姐姐的情,竟看上我这么个驽钝惫懒的,日后定当在高姐姐身前多多孝敬。”
吴那拉一口气说完这段话,自己说得都有点儿恶心了,弘历听得也有点儿反胃了。
话都是好话,可为什么由这吴那拉这张嘴里说出来,就感觉怎么听都不对劲儿呢?弘历揉了揉肚子,咽下一口唾液。
“嗯,你明白自己在这府里的地位就行了。
虽然你是皇阿玛钦赐的侧福晋,可在这府里毕竟是新人,不晓得府里的状况,府内之人皆有教导你的责任。
哪怕只是福晋房里煮饭的婆子,婉容房里的大丫头,也都是比你有资历的,你要虚心受教知道吗?”
弘历将对皇阿玛的不满都发泄在了吴那拉的身上,话是怎么难听怎么说,怎么让人心里不舒服怎么说。
不过吴那拉是小强,弘历这点子损人的功力,在她眼里根本不够看,跟挠痒痒似的。
“谢王爷提点,奴婢醒得。
赶明儿我就到福晋房里找那煮饭的婆子讨教一番,后日再去高姐姐房里问候高姐姐的大丫头,王爷您看如何?奴婢这个出身,就算到王爷府里当个格格那都是抬举了,万不敢有骄傲自满之心。”
弘历对吴那拉辱骂了一番,这方才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再看吴那拉跪在地上一口一个奴婢,那谦卑的样子,心里很是舒爽极了。
看来这侧福晋倒是个明白人,虽然长得难看了些,但跟她在一起的时侯,可以将心中郁忿通通发泄出去,也算是有些用途。
日后他心情烦躁的时侯就来折腾折腾这个侧福晋,倒是个好活动。
“得了,宽衣歇了吧。”
弘历终于骂够了,爽快了,决定休息了。
吴那拉又照惯例,帮弘历脱了外衣,两人滚到了床单上。
弘历的动作简单而粗暴,不像是做那啥,反倒像是强那啥。
吴那拉忍得难受,浑身疼,便死鱼一般的挺尸,双目放空,望着床帷。
就这么一会儿失神的功夫,脸上啪啪的两声,挨了火辣辣的两巴掌。
倒不怎么疼,只是很受辱。
“发什么楞?懂不懂怎么伺候!”
弘历故作生气,他承认他就是故意的。
其实他已经消气了,但就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这个侧福晋。
他很好奇,这人都是有尊严的。
尤其是满清贵女,动不动就拿自己身份说事儿。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