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就不同了,她不柔弱,也不完美,只是普普通通、实实在在一个女人罢了。
她从来不像其他女人那样为了迎合他的喜好,模仿婉容的举止。
东施效颦,把自己扭曲成另外一个人。
矫柔造作,看着都假兮兮。
那拉氏不会争宠,也很笨拙,甚至不懂得掩饰自己真实的个性和情绪。
这个人很任性,她会说言不由衷的好听话,会嬉皮笑脸的恭维讨好你,但是却不会为了你真正去改变她自己,听起来很矛盾,是不是?
她的确是矛盾的,她的优点和缺点都那么鲜明。
她很犟,很要强,你欺负她,她就会生气,恨得牙根直痒痒,就好像要跟你拼命似的,不管你是不是她的夫君。
可是她也很软弱,虽然心里不服气,却会因为强权而最终选择低头,并且她自己不觉得最终选择低头是一种没有气节的表现,也不会为此而感到羞愧什么的。
低完了头,人家该怎么过还怎么过,该怎么乐还怎么乐。
总之,这个女人,好像每天都活得没心没肺的,但很真实、很乐观很自由。
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阻止她的自娱自乐,即便是遭受了折磨,她也能凭着一股强大的毅力忍过去,在事后迅速的将痛苦排解出去,只留下快乐的部分,让心灵获得宁静和自由。
最重要的是,弘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能想起她来,每天都能想起来。
想起来了,就去折腾折腾她。
这生活,别提多逍遥了。
富察氏今儿熬了些补品,虽然高氏现在成了侧福晋,但最近爷去高氏那里反倒是不勤了,而是经常歇在她的院子里还有那拉氏的院子里。
自从三儿出生之后,爷已经很久没对她这么殷勤过了。
所以富察氏也想着打铁趁热,这日趁着弘历在房处理公务之际,端着一碗汤水,向房而去。
来在了房门口,敲了半天也不见里头有人应答,想着爷兴许是在隔间睡了,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房的案上还放着一叠的奏折,已经批示过了,笔墨赏未干透。
富察氏隐隐有种奇怪的感觉,将手中的汤碗放下,向内堂走去。
未及至,便听得弘历有些低哑的声音,仿佛说着什么,但听不真切。
富察氏敏锐的放轻了脚步,隔着珠帘,隐隐约约看到爷躺在靠椅上,衣冠楚楚,手上捧着本正在看着。
可视线再往下移富察氏的心是咯噔的一下子。
一个女子正跪在地上,头在爷的胯xia动来动去的,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想也知道是在干什么了。
“再深点,用你舌头。”
弘历万分享受的叹息着。
“是,王爷,奴婢遵命。”
弘历听到这话,又低沉的笑了两声,笑声里饱含着情yu和一丝戏谑,翻了一页。
富察氏震惊了,手脚发麻僵在了原地。
她一届大家闺秀,满洲贵女,哪里见过这个阵仗。
当时就血气翻涌,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立时晕厥过去了。
她认得那个背影,认得那个声音,分明就是乌拉那拉氏嘛!
富察氏喘着粗气,死死的揪着手中的帕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若是她现在冲过去,以爷的脾气,定然会恼羞成怒,迁怒于她不成,不成富察氏狠狠的盯着乌拉那拉氏的背影。
双手紧握拳头,小心翼翼的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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