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率而真实的答案一说出口连郑旭然就震了一下,是啊,他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这人么,有什么好否认的,郑旭然心突然猛地悸动,仿佛尘封多年的真相终于打开,把他真诚的心捧在心爱的人面前。
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热热的痒痒的,原白愣怔了一下还没被郑旭然如此直接的话反应过来,发觉自己被调戏了后,已经过了生气的最佳时期,现在已经怒不起来了,就好像空手打在棉花上。
不仅如此,原白的脸还因郑旭然的话涨得通红,心里是那个气啊,还可怜他,这头牲口根本就是极其可恶下流无耻,不举更好,省得他去祸害人。
……但也不能关在家里祸害自己啊,原白矛盾了。
……
原白柔滑的肌肤好像散发着诱惑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刺激着郑旭然的神经,狠狠撞进他心里,完全移不开眼,郑旭然几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欲望此时正硬得发痛,这人为什么不完全是他的,真想好好疼爱,狠狠进入他身体最深处侵犯占有。
心里的小恶魔忽然又跳了出来,尾巴拼命摇晃,郑旭然你承认吧,你就是对自己儿子起了欲望,想要想得发疯,放手去做吧,想你所想,要你所要……
郑旭然就像被蛊惑了般,向原白伸出了手,少年柔滑的肌肤好像沾手就会融化一般,带着温热,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就好像从未触摸过这么诱人的肌肤,想要,想要更多。
啪——
一声声响打断了他的继续沉沦,原白已经拍开牲口爪子,披上睡衣淡漠的从他身边走过去,看他可怜,略带同情怜悯的说道:“你也洗洗,”
视线下移,往那处瞥了一眼又飞快的掠过了,白皙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淡定道:“把下面洗干净。”
要把郑牲口从欲望不得发泄的痛苦中拯救出来,也得干净最大,这头能随时随地发情的牲口碰了不少人吧……
原白突然忿忿起来,虽然他也不知这不悦从哪儿来,此时只想骂人,下流的禽兽,就知道发情的禽兽,丢脸都丢到家里来了……揉了揉脸,原白又恢复一副淡定样,最近表情好像多了许多,得控制。
身为整个郑氏的掌权者,郑旭然一直活在别人的畏惧嫉妒和羡慕中恣意妄为,从来没有人会觉得他可怜,但此时他已经无法去在意原白这同情怜悯的眼神是从哪里来的,他苦笑的缩回了爪子,遇到原白,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几乎是直接——沦陷。
……
郑旭然出来时,原白已经坐在了床头,穿着睡衣,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噼噼啪啪的按,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本只打算甩大牌随意的瞥一眼,谁知就这一眼,就已经让他移不开眼了,眸子亮了起来。
身体比他小,年龄比他小,能力不如他,又是一个没自由被他养着的小禁脔,在郑旭然面前就像是弱势群体,这让原白很不爽;于是,冷着他,淡定的忽视他,留住自己最后一点高傲的尊严,虽然那点尊严在一次次的死亡中磨砺得几乎一点渣都不剩了。
虽然原白平时就知道郑旭然这头牲口发情时欲望强烈了点,盖都盖不住,但又优雅得不像样,令人嫉妒,身上散发着成熟的男性魅力,在外能迷倒一大片人;而此时沐浴后的男人,更是能蛊惑人心。
沐浴完的热气从浴室飘了出来,带着令人情醉的香味,原白忽觉心跳稍快了一点,不由得暗自鄙视自己,没出息,不就是个男人么,还是个不举的男人,你心跳个什么劲,脑子发烧,装什么呆滞,又不是一辈子内见过牲口肉;原白你要知道喜欢的是女人,是大胸女人,不是这头牲口禽兽;你是保守派,别搞多层次文化交流,种族杂交现在不流行了。
郑旭然在柔软的床边坐好,看着原白手里的手机,眼神专注的盯着,心里酸溜溜的醋坛一坛一坛的猛灌,又在给谁发短信,又在跟谁调情,原白好像从没主动给他大多电话发过短信,即使他打过来,得到的也只是几句简单的话语,他不主动靠过去,原白是绝对不会主动亲近他的。
短信监听在他家小孩无声淡漠的要求下已经取消了,他一次次的为小孩刷新下限,只为讨好亲近,现在,虽然没有最初淡漠,但他们之间的相处有时还是像两个陌生人,路,什么时候才能圆满。
郑旭然忽觉有点苦涩,被冷落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
原白暗自鄙视了自己几番后,开始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牲口肉放在这里,还张着一张狰狞的大口,想要退货不好办啊。
郑旭然与郑晰可能是床伴关系,却把他关在这里养小情人似地养着,那他在其中是个什么角色呢,这里只有他一个小床伴,还是个年轻漂亮男孩,很可能就是郑旭然只对他有欲望,想要通过他治好隐疾,但举不起来,不好下手。
原白心里磨磨蹭蹭的矛盾要不要帮忙,隐疾,忍出内伤,对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来说,确实是太残忍了点,他能理解的;而且有什么好怕的,这么多天过去了他都还好好的没事发生,这头牲口肯定就是举不起来了。
虽然郑旭然囚禁了他,但对自己还是挺好的,原白觉得已经幸灾乐祸过了,不能再忘恩负义,就勾引诱惑一次,作势帮帮吧;让郑旭然对下面举不起来这点事实死心也好,以免他在家不行,就在外病急乱投医的到处丢人,家丑不外扬,省得被连累把他的脸也丢光了。
同情的眼神再一次在原白眼中展露无遗,这次还有赤果果的盯着他腰下,满是怀疑,郑旭然又气又不自在,任谁下面的欲望被盯着,都不会好受,而且原白那略带妩媚的眼神,把欲望刺激得硬得发痛,郑旭然突然想默默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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