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放下茶杯,想了想,有点矛盾,“他大多时候都很好的。”
“那他哪里不好了?”
郑晰朝他眨眨眼,起了兴致。
原白拧眉,看着郑小禽兽说不出来。
“是想不起来,还是没有?”
郑晰打趣的问,见原白噎住,判断道:“我觉得你是喜欢那头牲口的。”
“你就是这么叫你表哥的?”
原白白皙的脸庞有点沉,显然薄愠了。
“你这是在护着他?”
郑晰调侃。
原白脸一热,立即否认,“没有。”
一点都没有。
“那你还为他说话,怎么就不见你为我说话!”
郑晰委屈。
原白被堵了一下,哼声:“只是不喜欢你没大没小的,郑家的教养多被你败光了。”
他到底是哪里没大没小的了,郑晰摸下巴无聊的想,把原白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总结,“我觉得你还是喜欢那头……嗯,表哥的,不然你不会对他处处都满意,人不可能没有不好的地方。”
“……他很唠叨。”
还有,晚上早上爪子,嘴唇,还有腿,还有那小小牲口,还有……嗯,全身上下好像都不安分。
后面的理由才是真相,但原白没脸说出来,丑事不外扬,谁喜欢让别人知道他是受,天天被人像女人一样轻薄调戏的受,身为男人,这是无法言说的;于是,原白憋了半天才找出了这么一个理由,表示他没有喜欢那头喜欢发情的牲口。
唠叨,郑旭然是很喜欢唠叨的,每天都要在原白面前诋毁郑晰一遍,然后抹黑外面的年轻男女,这算是唠叨吧。
郑晰顿了一下,无比纯真无邪的看着原白,表示他很疑惑,听不懂。
这人怎么这么傻,连句话都听不懂,原白忍了忍,不想让郑晰认为他是喜欢郑晰的,最终还是决定解释清楚,“……他喜欢训我。”
这也是一个理由吧,总不能在郑小禽兽面前直接说郑旭然总是喜欢抹黑他。
郑晰愣了几秒,突然捧腹笑了,“你你们太搞笑了。”
原白无言的看着郑小禽兽笑,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家长训儿子天经地义,大人训小孩也情有可原,但他又不是郑旭然的儿子,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谁喜欢总是被人唠叨、被人训,特别是郑旭然叫他注意身体,远离禽兽,坚守贞操的时候,原白恨不得撕烂了那张嘴;真心叫他注意身体也就算了,但一边晚上折腾他,早上亲啃他,还叫他坚守贞操,不显得太做作了么,而且他是男人,有毛贞操可言!
郑晰笑意浓浓的伸手去捏原白白皙柔嫩脸颊,此时才觉得原白的性子跟年龄相符,“他是在意你才跟你唠叨,我还没看见他对哪个人如此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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