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晰不知道郑旭然的小心思,此时被看得发毛,以为郑旭然还在为他带原白去gaybar的事情生气,这不,他有所准备,特意负荆请罪来了,还带了个绝对有用的秘密,郑旭然把他当做情敌,这里不就有个离原白更近的情敌么,还是个能繁殖的母的,除掉一个更危险的,男人的气总该消去一半。
吃醋的男人最不可理喻,郑晰深深的清楚这一点,所以,为了让郑旭然消气,他第一步就是讨好,“表哥,其实养儿子和养情人一个道理,把儿子当情人养,把情人当儿子养,人被哄得高兴了,性福就滚滚来了。”
“你很关注原白!”
郑旭然声音很冷,原来……如此,他就是这么诱哄原白,企图从原白身上得到性福的,偏偏原白还被她得假象给忽悠住了。
“当然。”
郑晰没发觉不对劲,优雅热切着一张脸诚恳的说,装成一副我很乖我很温顺的样子,直看得人疼胃疼。
郑旭然怒,沉下脸道:“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敢勾引我儿子,先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身份怎么了,表哥,时代在进步,你不要那么老土,小心原白嫌弃你思想古板……你不要看不过,叔侄又怎样!”
“你们什么时候是叔侄了!”
郑旭然不屑,原白跟他说话时目光总是飘渺的盯着墙壁上的画,看样子就不是会嫌弃古老的东西,而且,他那里古板专制了,都是这人挑拨离间,在原白面前诋毁他,肯定是这样的。
郑晰愣了下,狐疑的看向郑旭然,“你不认他?”
郑旭然不理会,只这么看着对方。
郑旭然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略显害羞,扭捏说道:“表哥,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会认为你是看上了我,我们有血亲关系,即使对上了眼也不会有结果的……”
说着他还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郑旭然突然感觉胃更疼了:“我是看上了你?”
郑晰直接把那反问的语调听成陈述句,连忙抖了几下,急匆匆道:“表表哥,我喜欢年轻的,你……你不是我的菜……不不我喜欢的时女人,是大胸女人……你、您虽然对你有点不公,您还是放手吧……”
郑晰更痛心疾首了。
郑旭然更胃疼了,直觉再就这个说下去他肯定会被郑晰恶心到,清了清胃道:“你不是对原白感兴趣?”
“我……我哪敢啊!”
郑晰谄媚的赔笑,只是那僵硬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他长得再怎么漂亮也是个男人,我喜欢的时女人……喂喂你不别信?爸妈都已经开始让我相亲了,真的……”
“……”
相亲?陆越还不直接把人废了,看郑晰没事的样子,遭殃得只能是那些碍事的女人了,是像那人干的事。
郑旭然并不把郑晰的话当真,即使当真,相亲那事也没有任何意义,陆越那种人什么事都敢干,即使出柜,也是惬意得很。
郑晰看对方一副完全没放在心上的样子,哀怨了,为什么他就得不到关怀同情。
示弱扮可怜没用,只得继续他的讨好之路,“表哥,我就知道你们是父子,没关系,我理解的,喜欢自己儿子也没什么,我和原白还可能是叔侄关系……”
“你跟原白没关系。”
郑旭然一句话把他的唧唧歪歪毫无营养的安慰打断,他一点都不信郑晰是真的安慰,不幸灾乐祸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郑晰又委屈了,不知道郑旭然是不承认原白是这位老大的儿子,还是只针对他。
郑旭然直接忽视郑晰那又令人胃疼的表情,毫不同情,“一边去。”
“表哥,”
郑晰情绪低迷,声音严肃,“被自己的父亲当成女人一样占有,这其实是很……是有点难以接受的。”
应该说只要是个正常的人,就难以接受。
一句话,将郑旭然堵得无话可说,这是最令他担忧的,即使原白爱上他,当知道他们的血亲关系时,他们还能像爱人一样么;他都不敢求原白既把他当父亲又把他当爱人,那几乎是奢望;原白只要不抵触,不想着离开,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郑晰知道无论怎么解释带原白gaybar的理由,郑旭然都会愤怒,最后他都会受到惩罚,于是,为了自保,他把早已准备好的小园丁小盆友献了上去,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家族里,看不清自身处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原白被郑旭然保护得确实很好,至少现在还没接触到权力的中心,也没被家族各方势力骚扰,即使有人盯上这位受宠的小情人,视线也无法伸到他周围;要给就给最好的,这是郑旭然对原白的态度,总有一天,他会教导好原白,让原白慢慢接触权力的核心,成为郑家新一任掌权者,现在,小孩还是无所顾忌的享受男人的保护和宠爱。
对郑晰而言,纪禾茉的事情留着不说就是为了在这时候发挥余辉,被炮灰摧残的她早该有被牺牲利用的觉悟,郑晰毫无愧疚的出卖,“表哥,你讨厌情敌吧,我有个有用的消息告诉你,想不想听。”
想要解决掉纪禾茉办法有的是,却没有好的方法,郑旭然不想让原白认为是他故意做的,现在纪禾茉的身份,就绝对是个有用的消息。
只是,郑晰那一副诱哄小孩的语气,让人很想在那张妖孽脸上划上几刀,这是平时他对待原白的语调,所以最讨厌被人当小孩看的原白虽然喜欢跟郑晰在一起时的轻松自由,但在他跟前脸色也是忽好忽冷,看不到人,有点想念,一见到人,就恨不能撕烂了那张嘴,此时郑旭然也鸟都不鸟他,直接道:“你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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