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身
寸
他笑了,猝不设防的心被狠撞了一下,连防范都来不及就被泛滥成灾的情感给灭顶。
要他一睁开眸子就看到这戏码吗?真卑鄙。
如果他真的睡得死死的呢?那绂雯以唾液在纸门上写的字就干透连痕迹都不剩了。
绂雯说得对,他这个人果然是很奸诈的……
言、身、寸,合起来不就一个谢字吗?真不坦率的一个人。
他走近到窗边,看到另一幕教他永世难忘的景象……他终于知道那熟悉得过分的吱吱声从何以来,那是解语荡秋千的声音。
那秋千,是他与阑雪为解语建的。
绂雯说并没有忘记过他所说的话,他吃力的抱着解语由西厢走到书房外,坐到秋千上去。
对文弱的他来说当然有些难度,可是他得偿所愿了,他让解语看到枝头上的嫩绿。
即使解语还是木讷的样子,给他的反应也少得可怜。
绂雯说,那傻得可以的哥哥还是一劲儿发挥他不烂之舌,细心的跪在她面前替她脱掉鞋子,一直轻轻的推着解语荡秋千,一直逗她说话……
他在言词间带她走遍大街小巷,历尽各种他们在宫中的趣事,也描述别国的春夏秋冬有多美。
然后他计划解语和守娆争成亲的细节,一直在描述解语的嫁衣会有多华丽。
他以手指比划出解语以后和守娆争一起的生活场景是多么详和幸福,他要有多少个小侄子……
嚣狄长袖倚在窗边,看不厌这温馨的场景。
他不记得绂雯说推了多久秋千,也不记得自己看了多久。
时间从绂雯说温淡如水、又悦耳好听的嗓音飘进来那刻起变得毫无意义。
他把眸光定在那最近变得更为清瘦的俊颜上,也许、也许……
阑雪出发到南方前说的话是对的——他爱着的人,从以前开始就不是解语。
他能够想像到娆罗緁的怒容。
所以,他必须在娆罗緁责骂前把话说出来。
「我……」
余音却被吞噬在愤怒的咆哮中,他的声音显得渺小。
「你昨天到哪里去了?」娆罗緁坐在床沿,瞪着眼前人。
他这样质问着并不是因为担心他或是什么的,而是唾手可得的皇位就在他眼前,守娆争逃了的话,他要登基便会有麻烦……
守娆争没有回答,看着眼前的怒容,他竟不可思议的觉得眷恋。
因为以后再无机会看到了,所以连小小的表情也要缅怀一番吗?他自嘲般勾起了笑。
他不知道自己怎可以由原先的惊讶、不可置信、到了现在可以自然的面对他。
昨天到雯府找了绂雯,到现在还准确记得到雯府的路,连他都要佩服自己。
一路走着,他发现原来他从以前就把这些事记得很牢……
连他和娆罗緁踏过的每一条大街小巷,娆罗緁与他谈话的每一个表情、动作都像走马灯一般重现在他眼前,给他寻到了卖饰物的摊子、也给他寻到了那羊肉包子的铺子、他还不自觉的停在那路中间好久……那是娆罗緁替他戴上黑曜石的位置。
然后,他的手轻抚着颈项间,那里已空空荡荡的,伴他好久的重量突然不见了,让他无所适从。
他就要离开娆罗緁了,什么都不亏欠……连那唯一送给他的东西,他都不要了。
注意到守娆争抚上颈项的动作,有股不安袭上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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