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现在才把所有错推在我身上!
不要把自己说得像个毫无歪念、济世为怀的医生!
我知道所有你脑内转的自私念头,你跟那些白大衣一样,只是剥夺的方式不同,他们不把三月当人看,而你想要三月,你想抱他!
你喜欢上他了,爱上他了,所以嫌我碍手碍脚!
因为你怕自己爱上了精神病,你不敢让别人知道你爱上了疯子!
」
「对!
那又怎样?」不知何时起,我已经跪在地上,拳头紧紧抵着地板,发出「吱吱」的声响,「我喜欢他!
我喜欢他——你很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我也喜欢你啊……
我不知道喜欢上三月是不是对的,至少,我知道喜欢上阿密是错的。
「那我呢?为了你们我就一定得成为牺牲品?为什么三月可以当正常人我不可以?为什么三月跟艾莉儿都可以得到想要的我不可以?有没有人理会我的感受,有没有人问过我要不要?」
「这从来都不公平,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没有说完就给他打断了,被他的声音盖过了——
「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忍耐到现在的?我是为了谁才去玩那几个月的家家酒?」
「因为你不是一个人,你只是一个人格——」
我脱口而出易岚曾经说过的话。
我说得像要说服自己、认同自己爱上的只是个人格,虚幻的,而不是真正的人。
我觉得自己刚刚说得跟拿了一把利刃,狠狠地插进他的心胸没分别。
即使我死盯着自己的指头直到变成肉色的模糊的圆点,即使我死死地咬着唇、皱着脸不让浮着的泪水滑下来,必须忙碌地换气,但我还是清楚嗅到,从阿密的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味道。
我对他做的、他对我做的,只是玩家家酒而已。
美人鱼的结局,从来都只是这样而已。
「……你终于说出来了……」
阿密用仿佛梦游般、丝绸般的声音低喃着。
我稍稍抬脸,角度只足够看见他的大腿旁,虚虚地张开手心。
那是阿密的手。
我从来都能分辨他们谁是阿密、而他身体的哪一部分又是三月,并不是因为阿密是左撇子、而三月用右手,不是这样……没那么简单到能一言概括。
我却直到昨晚才发现。
「回去……」
我没办法再承受……我不想再伤害她更多了,我已经深深地伤害了他,拿一把利刃血淋淋地、毫不留情地割他、割他!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