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起来,我的手边潜下去抚摸三月的胸膛,恶质地拧弄他的乳尖,想知道他的反应。
下手大概有点不知轻重吧,三月不知被吓到了还是痛得向后缩,我没有松手,我加重力道。
再痛也痛不过阿密打算把我阉掉,再痛也痛不过我下面大喷血,屁眼又快裂开了。
我想要报复在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身上,即使是阿密做的,他也要承担后果。
是的,他也只能怪阿密了。
我伸出双手,拇指跟食指分别掐着他的左右乳尖,让他无从躲避。
他局促不安,不知道要不要推开我,眼神压低、飘移着就是不看我……当他看到地板上被遗忘的刀子和沾血的刀锋时,便停下了微弱的挣扎,胸膛没有再往后退缩。
他的小腹还是紧紧绷着,不能放松,我故意装作没看到他的不安,坐起来挨近他,边扭扯他的乳尖边低下头去,舔他的颈窝。
他将脸侧过一边,顺从地露出一大片肩膀跟脖子,我看见他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仿佛蝶翼轻震。
右手托着他的后颈,我用左手握着他的肩膀。
优美的颈线、性感的锁骨,我做着一直希望做的,用力描绘他的骨架线条。
他纤细得像鸟。
他年纪比我大,也长得比我高一些,但阿密强悍得像野兽,他却像粗暴点对待便能折断骨头。
他忍耐着,等待我结束这医生检查般的过程,想知道我做到什么地步才心满意足、才会原谅他。
我将手绕到他的背,摸过肩胛骨,顺着背线向下,停在脊尾,用力压。
他终于看向我,瞪大的眼睛里瞳仁震动着,带着不确定跟询问。
我继续压他的背,将他放倒在地板上,手背感受到地砖的冰凉。
像阿密刚对我做的,扳开他的大腿,他像将要接受私处检查,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天花板,嘴里含着「不要」两个字但没有真正说出来,我知道三月能说话了,但所有的声音仍像困在体内……
他寻找我的眼睛,想确认是不是非得做到这地步,我才肯原谅他。
他乖乖任我放倒,柔软修长的四肢伸展,像被折了翅膀坠落的大鸟。
一切都静默无声,仿佛一出艺术默剧。
我捉住他带点不健康苍白的大腿,看见隐没在其中,被柔软的毛发包围着的部位,紧缩得像抗拒一切入侵、又像要吞噬一切的黑洞。
这男人整个人都快透明了,连分身的颜色也偏淡。
直到我凝视太长时间,他因为羞耻不安而吐出:「……不要……」
他失去声音太久了,失而复得竟然像小孩子操作庞大的机器,生涩而沙哑。
我幻想了多少次三月的声音,但他真实的嗓音让电流从我的头顶窜至脚尖,好听得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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