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会说话,没关系,因为三月也不会说话。
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贴近一家四口的最好地步。
对了,不得不提的是我翻出了录音带。
艾莉儿在面临生死关头时为了他们而藏起,然后封锁了的记忆。
“最有可能藏起带子的地方在我们随身物种,但就是找不出来。”
阿密说。
“有……粉蓝色的、很可爱的……海豚……海豚、海豚……”
艾莉儿说。
在艾莉儿被融合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她的所见所闻,那时候我以为她在说海底风景。
直到许久之后,我抱起月月,猛然记起她跟阿密说过的话。
粉蓝色的海豚、随身物。
我们当时没发现,融合艾莉儿如同将冰块融化,里头的秘密一角露出来了。
我用拆线刀小心翼翼地剖开有点历史的绒线玩具,棉花涌出来,我在海豚肚子中找到带子。
令他们受如此多的苦、四处逃亡的带子,甚至小于我的手掌。
我盘腿坐在客厅地上,看了好一会,然后将磁带抽出,变成一堆黑色丝带。
我拿起针线,一针又一针将月月修补起来。
我回复了三月出现之前的生活,但我知道,一切不再一样。
我有想过去探望三月,就像我之前承诺他的,但每每到要真正去做时就却步了。
我害怕我跟三月变成了陌生人,我害怕自己去探望他不过是证明这残酷的事实。
只要不去见他,我就能永远活在以往的美好时光中,不会被戳破,不会被任何人事物所破坏。
但在思念盖过了恐惧、寂寞让乐观过大的时候,我真的有去福利机构。
他们将我拒之门外,也不知道上层下了什么命令,他们不希望我接触三月再引发传媒没完没了的追踪报道吧。
美其名是很抱歉我的名字没有在向先生亲手写下的访客名册中,事实上我的名字是他们的拒绝来往户。
我生气难过,同时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之后我再尝试了好几次,没一次得其门而入。
我连三月是否真的在那个鬼地方,或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不知道。
他们倒没有阻止我去见小乔。
小乔寄养在离家很远的某间福利机构中,有一个取代她母亲的人物叫法定监护人。
我跟那位监护人接触了好几次,她是个笑容可掬的中年妇女,育有四个子女都长大成人了,她似乎有用不完的母爱,于是便当上了照顾孤儿的义工,被她抚养过的孤儿已经有好几个。
比起当小乔的母亲,她更像小乔的婶婶。
她人很和善有耐心,小乔很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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