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楂姐一下车就亮出好嗓子,比在车里还放得开地唱起来,她的歌声和没有污染的清风一下子把城市的束缚解开,跟着父母来的两个小孩尖叫着顺着山坡往下跑,山楂哥甩开大步,几步就跑到孩子们前面去开道,落在后面的两对年轻夫妻放下心,也欢叫着跟下去。
还有几个穿着冲锋衣的年轻男女站在车门边调相机,女的连声催着男的快点,阳光下的小山坡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梁少洵一下车就站在草坡边上,伸脖子看最下面的溪流,听到后面跟来的脚步声说:“真不错,我看在这扎营就挺好的。”
旁边曾经来过的一个男人说:“星星谷里边更漂亮,有好几个瀑布,营地就在河边,晚上听着流水声入睡,那才美!”
“还有多远?”
平时很少坐几个小时的车,连梁少洵这样体格很好的人都觉得有点倦,主要原因恐怕是道路状况不佳,从下高速后就走的土路,颠得要命。
那个人心情很好地说:“这里进去不到一个小时了,下车以后步行一个半小时到营地,路不远,你们学生肯定能吃得消……哈!”
梁少洵还没搞明白对方的语气转折是怎么回事,就被一股大力一推猛地朝前面扑出去,然后大叫着滚下坡,滚平了一溜草皮……
喻词站在梁少洵刚刚站的地方拍拍手:“滚蛋吧!”
旁边的人差点笑抽。
他们的年纪跟其他人差别不是很大,两个人都长得顺眼,还能闹能唱能蹦跶,等重新回到车上,其他人已经记住了他们的名字,当然喻词是“鱼刺”
,梁少洵还是梁少洵……
没过多久,抵达河边的营地时,梁少洵的外号变成了“鱼刺家小攻”
,因为梁少洵坚持负担两个人所有背包的举动招来的。
一个半小时的山路,喻词全身上下就只有放钱的腰包,而梁少洵背后背着一个80l的登山包,胸前还反背着一个40l的包,俩人对比相当明显。
尤其那一群白领里的男性都做不到替女伴如此的情况下,更显得突出。
喻词好几次想抢包,可又觉得真那么做了,反而会让人觉得欲盖弥彰,干脆随梁少洵去。
扎营之后就是漂流,河道能漂流的只有几公里,但因为水很清澈漂亮,玩得很尽兴。
黄昏时回到营地,基本每个人都玩得一身大汗。
喻词如果能忽略掉总被人盯视的奇怪感觉,那么这一天算得上过得很好。
山楂姐领着几个不怕冷的女人到崖底的小瀑布冲澡,跟营地正好隔着一片树林,而不怕冷的男人们没那么麻烦,在帐篷里换上泳裤,出帐篷走几步就可以跳下水。
十一月的河水,还是山林里流出来的,温度远比城里自来水龙头流出来的低,大部分人冲掉汗水就爬上岸了,有些肚子饿的跑去帮山楂哥做饭,生火的木头是进山时沿路拖来的,米和菜则是城里买好背进来的,水则直接取上游的河水。
山楂哥蹲在河边洗白菜时看到梁少洵和喻词还泡在河里,故意大叫“菜里有好多虫”
,吓得两个学生急急忙忙爬上岸才知道上当,又惹来一通善意的哄笑。
饭还要一会才能吃,身体好并不觉得冷的俩人就坐在河边石头上,把脚浸在水里。
山谷被两边崖壁夹在中间,头顶的天空还是明亮的蓝色,而山谷里已经渐渐黑下来,山楂哥在一棵大树下挂起防风灯,防风灯的照明范围很大,把十几个帐篷都笼罩在灯光里,越发显得河对岸的林子暗不透光。
不过只要别盯着对岸一直看的话,也不会感觉到什么。
晚风徐徐很是惬意,喻词深呼吸一下闭上眼睛,梁少洵伸手过来,拿起他脖子上挂的玉观音问:“什么时候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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