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丰像是瞧出了他心中所想,吹胡子瞪眼,“像你爹我怎么了,想当年我年轻时,也是这十里八乡数一数二响当当的美男子!”
宋延年偷笑,“是是是,我听娘夸过好多回了。”
接着岔开话题和他爹商量道。
“爹,下一次旬假时,你就不要特意来看我了,我同寝的那个同窗你还记得吗?就是郭荣,他邀请我去他家玩,他就在安同镇,离义塾不远的。”
“可以吗?我超级想去。”
宋延年说得情真意切,他只是狡猾的没有告诉他爹,郭荣家是以打渔为生的,家是在安同镇没错,却是生活在渔船上。
上次沉船事件后,他爹对他坐船都有阴影了,要是知道是渔船,说不定就不肯了。
果然,宋四丰没有多想,“既然人家邀请你了,你就去吧,去别人家里要有礼貌。”
说完,又强调了一些做客的规矩,宋延年连连称是。
宋四丰几下就将宋延年的衣服洗了干净,搭在了院子里的竹竿下。
“好了,我们出发去铭哥儿家。”
宋四丰将媳妇给延年带的那份包裹放在他的房间里,又拎上准备送给张铭的包裹,催促宋延年赶紧跟上。
“迟了时间该到饭点了,那样显得咱们故意踩着饭点上门蹭饭,不好不好!
别人该讲究咱们了。”
此时宋延年正趴在地上,往床底下扒拉着东西,听到他爹的催促,只得喊道,“等等,我很快就好了。”
说完,就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布包裹,“好了,我们走吧。”
宋四丰看了他手上的小包裹一眼,不免好奇,“这是什么?”
宋延年嘿嘿一笑,“我给铭哥儿媳妇带的礼物。”
说完,轮到他催着他爹快走。
两人将义塾的大门关好,往镇上的方向走去。
才刚走到张铭家门外,两人就听到了林氏比往常大了许多的声音,她的声音闷闷的,又硬邦邦的。
“说了我不去,这儿就是我自己家,怎么就待不得了。”
林氏看到大门外的宋四丰父子,勉强笑了下,“叔公和延年来了啊,快进来坐坐吧。”
宋延年跟在他爹后面,走进林家院子,他用眼偷觑了一旁的张婆,正好和她的视线对上。
“没礼貌,还不和你婶子打招呼?”
宋四丰牵着宋延年的手,对张婆道。
“张家阿姐,什么时候来的,清早船上都没见到你。”
张婆眉眼耷拉的看了他们一眼,并不接话,转而继续对张铭说,“我言尽于此,你自个儿掂量下和媳妇再说说吧。”
说完,拄着一根竹棍子,就往外走。
宋延年发现,张婆的精气神比上次看到的差了许多,也许那一次使用天元宝镜,对于她来说,真的也是元气大伤。
这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还没有恢复。
“爹!”
宋延年扯了扯宋四丰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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