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的话,应该有奈何桥吧?但是现在这里没有桥,难道他们要游上岸?韩易一激动,这想法就不小心就传到渔老那里,本来安静装死的渔老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传音催促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跟着那时小子走就是。”
有些妖兽生来便是吉物,得天地之所钟,升卿便是其中之一。
遇到这种妖类,修士一般是能帮则帮,就算就帮不到也少有伤害的时候。
毕竟修行一道本就逆天而行,谁也不想再给自己在加一点难度,别的不说,就是渡劫时的劫雷,多出一道来,就足够多少修士魂飞魄散了。
现在这条升卿明显遇到什么麻烦了,这种能帮忙的好机会,当然要赶着往上了。
那时小子难得愿意带着这个小傻子一块儿,这小蠢货还在这儿问东问西。
韩易难得觉得这老头子的话很有道理:跟着阿越走就是……阿越总不会害他的……时越正想着怎么跟的韩易解释如今的情况,但还不待他开口,韩易不知自行脑补了什么,立刻就表示“我什么也不多问、一定乖乖跟上”
。
时越:……虽然、但是……怎么觉得这次天命之子这么好骗啊?水下的腿被冰凉的鳞片扫过,是那条升卿正在催促。
既然这小孩已经自我说服,时越也不再磨蹭,和韩易比了个跟上的手势,便一下子扎进了水面。
升卿已经缩小到人的手臂粗细在前面带路,黑漆漆的一小条,在水下很难辨认,也亏得时越神识够强,不然早就跟丢了。
韩易则憋着气跟在时越后面,丝丝缕缕浅淡的红色从身侧划过,韩易循着那痕迹看去,视线最后落在时越被包成一团的手上。
阿越手上的伤……但是,他们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阿越手上的伤还没好?察觉到这小子的想法,渔老一阵无语,免得这小屁孩再闹出什么笑话来,他总算大发慈悲地给他解释了现在的情况。
时越似有所觉地回了一下头。
不过,毕竟偷听人家谈话不太礼貌,除了第一次没有准备之外,那之后韩易和渔老之间的谈话,时越都是主动避让开来。
这也是为何渔老先前认为时越还是个普通的凡人。
……游过了相当长的一端,就在韩易已经憋不住气,咕噜噜地往外吐气泡的时候,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座破败的庙宇。
有一层透明的结界笼罩之上,两人一穿过结界,周遭的水一下子消失不见,那浮力骤然消失,韩易一进来便五体投地,摔了个大马趴。
渔老在路上试探了几次,确定那时小子确实听不见自己和这小倔驴之间的对话后,也不似一开始那样沉默,有恢复了那唠唠叨叨的话痨本性,这会儿看见韩易出糗,更是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
一面是蹲下身来扶他的阿越,一面是来历不明还总是看不起他的奇怪老头子。
韩易抿了抿唇,在心底又把那怪老头的好感度往下拉了一截。
从那结界穿过之后,沾水的衣服也变得干爽。
韩易看着阿越伸过来的手,包着手的布条上布着凌乱的血迹,因为通过结界,这血渍已经干涸成暗红色。
韩易看着,又忧心起这布条会不会跟裂开的伤口粘在一起……如果这样,那今日换药的时候,伤口又要撕裂一遍了。
他这忡忡的忧虑之感很快被渔老感觉到了,那吊坠上的光芒闪烁了两下。
想到这小倔驴怎么都不跟着他学符咒,渔老感受了一下这小子的心情,顿时计上心来,“叫你跟老夫学符咒你不学,不然这点小伤、一个活骨生肌符下去,早就好得利利索索了。”
韩易心底对这个莫名其妙的老头还是很有戒心,他一时没有答话。
渔老等了半天没等到这韩易认错,心里纳闷: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这小子这会儿又是着急又是担心的,听他这么一说,不该是痛哭流涕地求他再教一遍吗?渔老正纳闷间,韩易已经跟上了时越,两人往那破庙的方向走去。
时越抬手要推门,韩易看着他的伤手,连忙抢先一步上前,那破败的门经受不住他这前冲的力道,上半边的门轴一下子断裂了开,半扇门斜斜地吊在门框上。
正不安地绕着这座破庙转着圈的升卿一顿,蛇身立起,向着韩易嘶嘶地吐着信,配合着他身边涌动的黑红雾气,就是它下一刻冲上来袭向韩易也毫不奇怪。
——好像天命之子都有种本领,随时随地都能惹上麻烦。
时越经历过类似的事实在是太多,这会儿心态倒是十分平和,他往前迈了一步,按着韩易的背压着他一块躬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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