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野终于按捺不住,问道:“为什么给将军府泼脏水?你明明知道随安的伤不是我们下的手。”
“怎么?来责问我的么?觉得我辜负你的信任了?”
谢文喆用指尖敲了敲桌面,有点不高兴。
“没有不信任你,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就来你家请你教我。”
谢文喆听了他的解释,心情好了一些,此刻用手指对着张野勾了勾,示意他靠近一些好与他讲。
谢文喆今日在周立处饮了不少酒,此刻眸中带一点水光,一举一动说不出的风流,张野看的有点呆,直到谢文喆的食指戳醒了他:“认真些,我要开始给你上课了!”
作者有话说:
张野:“这都几点了!
怎么才回来!
是不是又去喝酒了?你这身上的香水味咋回事?谢文喆你给我解释清楚!
否则别想进屋!”
谢文喆:“……小将军,你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定亲
谢文喆这屋中只燃了一支蜡烛,烛光把两人的影子映在窗棂上,一跳一跳的抖,仿佛是张野此时心头的小鹿般片刻也不安生。
“如果你是当朝宰相,”
张野听见谢文喆说道,“你仇家的儿子突然说要投奔你,你可会信他用他提拔他?”
谢文喆有一种很奇怪的特质,他能让张野突然乱了呼吸,也能让张野瞬间静下心来。
“自然不会。”
张野答道。
“那么如今,你是这个仇家的儿子,你如何让当朝宰相信你?”
“……时间,”
张野说道:“时间是忠诚最真实的凭证,一年不信,两年不信,然而五年十年下来,必然可成为这宰相的心腹。”
“这的确是最稳妥的办法,可是你没有时间。”
“那便为他做事,一件不行,十件,十件不行便做百件!”
“小将军也太实在了些,”
谢文喆笑起来,“若我说,你这仇家之子就是来祸害利用这宰相的,你又如何能在最短时间内让这宰相信你?”
张野低头皱眉思考良久,才抬头看向谢文喆,道:“原来如此,郑超仕视我将军府为敌,你便做出一副与将军府不睦的假象来,敌人的敌人自然是更值得信任些。”
谢文喆笑着,将桌上放了一天的冷茶给张野倒了一杯:“虽然你心思纯良,但好歹没有蠢到家去,按说这点小伎俩骗郑超仕本还是有些不够用,幸好我还准备了后手,破釜沉舟放手一搏,没想到竟然比我预料的结果还好。”
他许是饮了酒的缘故,笑的格外开心,言语间也没了顾忌:“那老郑头还说要收我为徒……他那南川党如今尾大不掉,眼见着就要反噬了。”
张野着急起来:“你如今也算做是南川党了,可有脱身之法?”
“我?你放心吧,南川党跟将军府一样,不过是我的一阶垫脚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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