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不提薛蟠,心里也不禁数落:“也怪蟠儿不省事,惹上那么大的官司,现在成了黑户。”
虽说薛蟠有错处,但薛母仍心系这儿子的终身富贵,又哪里肯白给家财填补欠着贾家当年的人情,这会子只想着宝钗能帮忙出出主意,于是提起一件紧要事来:“二房借那案子假戏真做,传扬得金陵那几房都以为蟠儿没了,只剩咱母女了,都等着吃绝户呢。
你也是知道的,自从咱把虬儿悄悄过继到咱户籍下,虽解了你哥的燃眉之急,总算让咱大房在明面上有个说得过去的身份,在内府支领钱粮。
但我总是心里不安,生怕二房占着这个理儿,继承了咱们的家业。”
宝钗叹息道:“所以我当初就说这是个馊主意,二房一旦跟咱们打官司,哥哥又成了黑户,他们还是名正言顺的继承咱们。
现在也是怕贾家、王家,才不敢拿这事情来京中闹腾。”
薛母嘴上不说,心里却盼着金陵那个薛虬若是能得一场大病死了,他们这边的才能变成真的。
心下又觉得损阴德,只能巴巴的落泪道:“现在贾家修省亲别墅,正缺钱用,是吃定咱们家了。
我的儿,若是前两年,我赔上血本,也要买他家这份人情。
可是,昨儿大长公主来,你也看见了,宝玉绝非良配,咱们躲都躲不及呢。
还有,你姨妈,虽然赞成你俩的婚事,但是老太君那边,却是向着黛玉的,况且我看宝玉对你也没那份心。”
薛母言至此,宝钗也不由垂泪,虽说母亲指望她出个计策,但宝钗不愿冒险,仍是把决定权推给母亲:“妈,这种大事,还是您拿个主意吧。
如今咱们孤寡势单,托庇在公府门墙之内,才能保全家业,既然承了人家的恩惠,也该为其分忧则个,不然面子上过不去。”
薛母心内抠抠搜搜许久,这才说道:“依我看,不如就拿五万出来吧,多了就伤筋动骨了,再者还要给你哥筹谋婚事,咱们也不好过。”
宝钗皱了皱眉,替母亲的脑瓜子担忧:“五万?只怕不能善了。”
薛母又推轱辘给宝钗:“那依你的意思?”
宝钗无奈闭上眼,只得是和稀泥道:“先抛出五万也可,姑且做个探路石,探一探他们脸色。”
母女二人正商量着,莺儿忽然在门外大声道:“太太,琏二奶奶来了。”
薛母与宝钗忙出了书房,待王熙凤携平儿进了堂屋,母女两个都热情招呼起来,吩咐莺儿给沏茶。
四人各自落座后,王熙凤就笑道,“今儿个摆家宴给瑷哥儿接风洗尘,老祖宗又说让瑷哥儿入族谱,东府的珍大哥,也在祠堂张罗呢,弄得挺热闹的。”
薛母压下满腹心事,笑问:“几时开宴?”
平儿就说道:“最迟申时三刻,吃了饭,爷们还得去拜拜祠堂,看看影堂。”
随后王熙凤四处张望一番,话锋一转:“蟠兄弟呢?”
薛母回道:“他喝醉了,在厢房里睡着。”
熙凤略显不好意思,“兄弟两人商量了一中午,事情到底咋样了?”
薛母长叹一声,“薛家这两年,把钱都铺在生意里了,能拿出来的现银也不多,内甥女封了贵妃,大喜事一件,我是有心全力相助的,但我们家,真的最多只能凑五万出来,也不知道能不能起上作用。”
王熙凤当即喜笑颜开,“哟,瞧您说的,我们贾家,家大业大,就算缺银子周转,也不至于太多。
姑姑你放心吧,五万也差不多了。”
琏二奶奶虽然嘴上这般豪爽,但心里只觉来薛家扑了个空。
五万还是太少了。
他夫妇二人本来是盼望能“借”
个三十万的。
虽然他们知道,这注定是有借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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