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一个安静得让人窒息的夜晚,次日一早,现唐颜背对着我。
昨夜,她没有躺在我的肩上,也没有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更不在我身边均匀的呼吸。
除了她头飘来的幽香,仿佛这一夜又是我独自度过的
我又穿上了我那件黑白的卫衣,先离开了房间。
此刻的我只有一个信念:我想抽烟。
但烟却在唐颜那里我的确有了去买烟的冲动。
凭唐颜像长辈一样批评我不成熟的悲伤程度,一次性抽二十根也许真的没有问题。
因为批评一个男人不成熟,无异于火化他的自尊
客厅里的被褥已被叔叔整理好,而叔叔却不见人影,所以我更大张旗鼓地走下楼去,却又挑偏僻的路走,因为我害怕叔叔会与我撞面或许他是去买早餐了。
到了最近的商店,要了一包中南海,可老板却拿出一盒白色的烟,也写着“中南海”
。
“有点八中南海吗?”
“只有点五的。”
“那来包兰州吧。”
兰州还是熟悉的兰州,我坐在小区里的健身器材边的长椅上,吸着烟,一支又一支贪婪的火焰蚀着我的肺
直到已经抽到第七支,我早就已昏昏沉沉,双腿软,头晕晕的,咳嗽着,干哕着。
这时,一只手重重地按压在我肩上。
会是谁呢?会是唐颜吗?如果她看见我抽烟,又看见我抽兰州,无疑是暴怒。
因为我既答应她以后抽中南海,再也不抽兰州;又答应她要戒抽烟,抽烟找她要。
而此时的一个动作,我骗了她两次
可幸运的是,拍我肩膀的是叔叔。
“你也抽烟啊。”
我竟不知如何回答,但也没什么需要思考的,毕竟还有半支烟在我手中燃着。
于是我不顾会被未来老丈人斥责,轻轻“嗯”
了一声。
而他却露出笑容,对我说:“给我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