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将军征陈国,仅以一万兵马强攻陈都,开透甲硬弓,箭射城门,深至没羽,惊得陈国君臣股颤而降。
后征燕国,领八百亲兵冲击燕军左军阵营,击溃虎威军三千,威震诸侯,天下谁不知蒙大将军英名盖世,都说齐国能有今日,都是大将军之功。”
文康听了直冷笑,他亲征燕国固然是为了报仇雪耻,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树立威望,从大将军手中夺过兵权。
为此他殚精竭虑,使尽全力,到头来功名赫赫的还是大将军,谁会相信一个年未弱冠,一直在辅政大臣羽翼下的年轻皇帝会有什么本事呢?
而且不知何时,齐国都城流传起来颂扬大将军功业的歌谣,大意是齐国能有今天之强,全靠大将军,没有大将军就没有齐国。
文康虽在面上还是对蒙放礼遇有加,实则内心嫌隙益深,出征燕国后,不动声色的调开或压制蒙系人马,在军队中开始安排自己的亲信。
朝堂上对蒙放的提议也常不置可否,要么搁置,要么直接驳回。
现在对于他提议要杀了昭华,直觉的认为他是想激起燕国变乱,好再次领兵扩大兵权。
所以,文康想也不想,干脆的拒绝了蒙放的建议。
第二天一早,文康命人把昭华叫来,想看他的反应,试图寻找到昨晚的那种屈辱和不甘,可是他什么也没找到,好象昨天蚕室的事是个幻觉一样,让他又失望又无趣。
被绑了一晚上,昭华居然还是一副温顺淡然的表情,上前恭驯的行礼。
“昨晚享受得如何?”
文康恶意地问。
“谢陛下垂问,奴才很好。”
昭华淡淡的答,却接着来了一句:“陛下的手好点了吗?”
文康不料他有这一句,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答了一句:“很疼,伤得很重,你看。”
语气中没有往日的威严冷酷,居然带着一点撒娇的味道,旁边的内侍被皇帝的反常差点吓掉下巴,太诡异所思了。
昭华却是不以为异,反而很自然的上前察看他的手。
手上只是一道不深的口子,没有大碍,当时流了血,用药后过了一夜已经好多了。
“还疼吗?”
清润悦耳的声音居然含着一抹温柔。
文康呆住说不出话来。
昭华拿药来给他抹上,再换干净绷带包上。
淡淡的说:“这样的游戏不好玩,陛下以后不要再玩了。”
昨日,面临自己的骄傲被彻底毁灭,他万念俱灰,绝望的等待着那屈辱的一刀,却不料结果意想不到。
不知道文康是天良发现,临时改变了主意,还是根本就是在作弄人,搞了这一出唬人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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