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得尽兴之际,文康看见低着头侍立一旁的昭华,故意问道:“燕国的荷花节是怎么过的?吃些什么?玩些什么?你说说。”
昭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哀伤,很快平息了情绪,恢复了平日里漠然谦恭的样子,恭敬地答道:“在燕国的荷花节,所有的吃食都用荷叶莲藕制成,有荷叶饼莲篷糕,还有莲子羹花香藕,食器也是荷花荷叶形状。
案头摆荷花陈设,衣裳也绣着荷花图样。
晚上在河里放荷花灯,里面藏着姑娘写给心上人的诗句,如果有男子收到,就是有缘人,女子会对心仪的男子对歌……”
听他娓娓道来,声音清润温和,带着南国人特有的软糯和平舌音,极是好听,象低吟的洞箫一般,文康闭了眼听着,居然觉得很舒服很放松。
听到他讲荷花节上,姑娘们唱曲献给心目中的情郎,文康来了兴趣,道:“你也唱个情歌小曲给朕听听。”
昭华一惊,真的把他当成招引情郎的怀春女子,或是献艺卖笑的歌妓吗?居然让他和这些卖弄风情的歌女舞姬一样上场献艺,以博在座众人一乐。
昭华垂下头,狠狠地咬咬牙,道:“奴才不会唱这种情歌。”
“哦?”
文康颇有兴致地盯着他。
“那就挑你会的唱。”
森冷的语气中带着不可违拗的坚决。
昭华抬起头来,眼中的悲伤一闪而过,取了一只牙筷,摆好席上几只空杯,轻轻敲击,大小不等的瓷杯在他轻重不一的敲击下竟发出清越悠扬的声音,他缓缓而唱:
“君臣留欢娱,冠缨映霞光。
美人献歌舞,华彩红袖长。
彤庭陈绢帛,寒女夜织忙。
席上列珍馐,耕者饿道旁。
鞭挞催租税,聚敛入宫墙。
家产皆荡尽,拾菽充饥肠。
荣枯咫尺异,难述心惆怅。
哀民多艰辛,涕下忍悲伤。”
声音温润低沉,一股黯然和凄怆,从歌声中隐隐透出。
举座之人莫不被这悲怆之音感染。
文康没说话,眼光一直落在湖上迎风起舞的莲花上,好象根本没听见他唱的什么。
旁边的皇后却发话:“陛下赏花饮酒正在兴头上,你为什么不唱令人欢喜的调子,是不是存心给陛下添堵?”
昭华跪下回道:“奴才只会这种调子。”
皇后却不信:“胡说,做奴才的就要想法取悦主子,哪有不会欢喜乐调的道理?分明是有意藐视皇威。”
下令:“来人,把这不知进退的奴才拉下去打四十刑杖。”
身边侍卫应声答应,准备好刑具,把昭华按在刑凳上用粗绳紧紧捆绑起来,高举粗大沉重的刑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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