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康在旁边看着,看他咬着牙忍痛不吭声,看他的脊背,臀部和大腿都是新旧交错的鞭痕,心里暗叹,这个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娇贵无比皇太子,居然这么硬气,宁愿每天挨二十鞭,也不愿讨饶。
等虹姑把一切都处理完,文康伸手一抱,把昭华抱到刚刚铺好的厚褥子上,内侍还拿来了枕头被子。
让他躺好,方才想起来没有传太医,赶紧命人传太医。
过一会儿太医院的打杂医官陈啸仙来了,文康一问得知是打杂的低等医官,有些生气:“这是哪来的太医,快叫有品级的太医来,叫胡澄海过来。”
胡御医是专门伺候皇帝的御医,文康非常信任他的医术,第一个想到他。
陈啸仙不卑不亢地说:“启禀皇上,只有臣这样的打杂医官,才会愿意为奴隶看病,有品级的太医不会愿意来,就算迫于皇命来,也觉得为奴隶看病是耻辱,不一定会尽心,若是把胡太医叫来,他觉得为奴隶看病有失身份,到时候再和陛下据理力争一番,定会耽误病人病情。
微臣不敢说医术高绝,但是对病人不分贵贱一视同仁,都是一样的尽心,陛下命令换别的医官过来不一定会象臣这样用心。”
文康有些吃硬不吃软,被顶撞一番居然没发怒,老老实实地说:“那你就看吧。”
陈啸仙从容地把脉针炙验伤开方。
然后直言:“病人受伤不轻,十日内不可接受任何欢爱。
否则就算保得性命也会留下病根。”
文康听他意思是将自己当做了那施暴者,脸涨得通红,却无法解释。
只得说:“需要什么好药,你无须顾忌,只管开方子好了。”
方子开好,宫奴赶紧下去抓药煎药。
虹姑给昭华上药换衣,自始至终没有看文康一眼。
一直等药煎好给昭华喂下,虹姑才回甘泉宫复命。
不知是在药力的作用下还是身体被折磨得过度虚弱,昭华昏沉沉睡去。
文康把上午积压的奏折处理完,已经是晚膳时分,快速用完饭,往甘泉宫看望太后,太后一脸冷漠麻木,不再如往常那样,对他充满爱意温柔,小心翼翼的关怀讨好。
在她身上看不到半点以前愤怒,哀求或恐惧的情绪,好象是个没有生命的木头人,对待他这个儿子仿佛象个生人一般,没有半分热度,连都不看看一眼,话也不跟他说。
文康待不下去,他知道母亲不会原谅自己,告辞后忍不住向虹姑抱怨:“朕是太后的亲生儿子,难道就比不上昭华那个情夫的儿子重要么?”
虹姑表情复杂地看他一眼,叹道:“太后爱你胜过昭华殿下,你是她唯一的孩子,她最疼爱的是你,所以,爱之深恨之切,这世上只有你才会令她失望令她心碎。
陛下还不明白吗?”
文康望着母亲房间紧闭的殿门,长久地默默无语。
虹姑见他不走,加了一句:“她已经心如死灰,陛下请回。”
作者有话要说:这件事的结果就是小康的态度有了根本转变,虽然表面上看不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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