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只有皇帝才可以进出的正门,踏上御道,进入光明门,直到正大光明殿。
自齐国立国以来,几百年没有人敢骑马踏上这个全国最尊贵的地方。
清脆的马蹄声响彻在高大的宫墙间震响,敲击着每个齐国人的心头,击得心头钝痛。
催马踏上御阶,昭华即意外又不意外地看见何恬盘膝而坐在殿门口。
“太傅。”
昭华点头为礼。
何恬穿着素衣丧服,抱着宝剑,挡在门口。
“进殿下马。”
何恬简单说了四个字。
“哼!”
昭华冷笑,“可能吗?”
“难道陛下登上了皇位,就不知道‘礼’为何物?”
“哈……”
昭华大笑,“想当初你的皇上命我跪行进殿,当场剪发烙印之时,可没想到什么是‘礼’。
我忍了多年,就是在等这一天,骑马踏进这齐国最尊贵的地方,还要把你们皇上的御座压在身下,再踩一脚。”
“那么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何恬悲愤的胡子颤抖。
“师父。”
昭华换了谦恭的神色,“昭华蒙师父悉心教导过,一直感念在心,也知道以师父的清高忠义必不会改事二主,所以请师父归隐乡里,颐养天年。
齐国已灭,齐皇已走,师父何必为已亡之国殉葬,为将死之君尽忠。”
何恬长叹一声:“义士死节,忠臣殉名,国即亡,吾不能存,与其不义而存,不如全义而亡。
让世人知道齐国虽败却也有气节。”
说毕拔出宝剑,长叹一声:“取义成仁今日事,留得清气满乾坤。”
昭华面有不忍之色,向侍卫示意:“厚葬。”
跨过殉国之臣的鲜血,一步步迈着坚定的步子迈向殿内最高处的金龙御座,想起那人曾不可一世地高据宝座上,肆意对失败者践踏凌辱,如今失败者一朝翻身,踏上昔日胜利者的宝座,俯瞰下面的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群臣,豪情溢于胸中。
难怪这么多人明知危险重重,也要抢夺这个位子。
天下控制于手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他生在这世上,就是为了广大祖宗基业,建立不世功勋,儿女情长只会令英雄气短,不能要,也要不起。
一个行差踏错会重新跌回万劫不复的深渊。
昭华手抚宝座上的龙头,俯瞰下面毕恭毕敬的群臣,心头萦绕的那丝说不清的不安和遗憾一扫而空。
“恭喜陛下,得偿心愿。”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昭华一回头,见是落月,几年没见,他两鬓的白发又添了许多,清秀的脸庞更添几分沧桑。
“是大总管。
你是要提醒朕当年的约定吗?放心,朕给你自由,放你回中山故国,享受下半生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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