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各派系都维持在一个平衡稳定的状态。
臣子们很满意,百姓们能有饭吃有衣穿,不再有刀兵之祸,也很满意。
一切都很好。
正如几年前文康所预料的,如果他死了,昭华会伤心一阵,但是会活得很好,一切都按部就班,很平静地活下去。
只有凤逸知道,在无人的时候,昭帝会在处理奏折的间隙,抬头,望着窗外那株红梅,良久。
又低下头,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却没有人知道,无数个夜晚,他静卧床上,摸摸上手淡淡的牙印,望着帐顶,直到天明,才发现又一天过去。
曾文武双全的昭帝,不再吹箫不再弹琴,不再画画不再吟诗,旁人以为他一心勤于政务,心无二用。
却不知无人的时候,他轻抚一管碧玉箫,看一会儿再放回去。
多少年过去,这箫的花纹已经被抚摸得模糊不情了,却再也不曾被主人吹起过。
那装着草戒指的荷包,也已经被磨烂了。
月落星升,日复一日,春去秋来,年复一年。
夜凉如水,孤灯昏暗,皇宫的主人生命走到尽头。
朝中的重臣接到遗诏后,放心走出寝宫,后事安排得井井有条,毫无疏漏,他们没啥可担心的,回家等消息就是。
“凤……”
榻上的人轻唤,声音苍老却仍然优雅从容,“拿镜子来。”
凤逸拿过镜子。
昭华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如往昔清秀,却是两鬓如霜,微微一笑:“这个样子,见了那边的故人,肯定没有人能认出我来。”
凤逸双眼瞬间被泪水盈满:“陛下,这么多年,臣第一次见你笑得这么轻松呢。”
昭华又一笑,笑颜如春日煦阳照亮整个殿堂,如他年青的时候。
“怎能不轻松,累了一辈子,终于可以歇下了,等了二十年,终于又可以见到他了。”
“是的,他一直在等你,等你找他算账呢。”
“他会不会不记得我的样子,我年青时是什么样,自己都记不得了,可惜了那些画,都烧了。”
“陛下年青时风华绝代,举世为之倾倒,他敢不记得你,你就狠狠揍他,直到他记起为止。”
“好啊……”
昭华含含糊糊地说着,“不知怎么回事,二十年来,我觉得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呢,拿来……”
凤逸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出去将梅树下埋藏的白瓷坛取了出来,昭华抱着又昏睡过去,凤逸默默地守着他。
不知过多久,蜡烛流下最后一滴泪。
昭华又醒了过来,精神也好多了,眼睛也更明亮,还能自己坐起来。
“凤,为我梳头吧,我这个丑样子,他肯定认不出我了。”
凤逸扶着他,熟练地为他梳头挽发,插上碧玉发簪。
昭华微笑叹息:“这辈子,我过得不虚此生,功成名就,一展抱负。
对得起国家,对得起祖宗,对得起臣民,也对得起这七尺男儿之躯,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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