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华听着听着注意力就分散了,“西辞。”
“怎么了?”
话音伴随着翻书声,萧琼华看到眼前那截手指修韧漂亮,骨节分明。
她伸出自己的手,跟殷西辞的比了比,掌心贴合,“我发现你的怀抱躺着好舒服呀。”
萧琼华感叹着,不是那种柔软的,反而是一种她说不出的感觉,若真要形容……好像还挺有安全感的。
殷西辞也没再念故事,垂眸望着依偎在她怀里的人儿,掌心处还有她贴过来的小手,“那阿琼喜欢吗?”
“喜欢的。”
萧琼华动了动,在她怀里寻了个更好的位置依偎着,她看到原本只是贴合的掌心,被殷西辞的手指侵入指缝,转而变成十指紧扣。
那一刻,萧琼华感受到素来温柔的殷西辞也有强势的一面。
我能争到你坟头长草!
……葵水期一结束,萧琼华就恢复往日的精神劲,同时,蹴鞠小队的训练也告一段落。
深秋渐浓,气候越发寒冷,指不准哪天就迈入冬季,在书院学子翘首以盼中,终于迎来与白洞书院的蹴鞠比赛。
比赛地点设置在皇家围场的外围,那里有一块专门用来比赛蹴鞠的地方。
两个书院的学子基本上都到现场观赛,远远望去,乌央央一片,热闹得很。
萧琼华换好劲装,在门口等殷西辞出来,旁边,林钊缙拉着许知巧的胳膊,皱眉问:“你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许知巧怎么了?”
萧琼华问。
“她今天应该是来葵水了。”
别问林钊缙是怎么知道的,这属实是桩意外。
上月许知巧刚来书院,对这的一切还不熟悉,有次她来了葵水,再加上院服偏素净,染了血,她捂着肚子想回住舍,结果一不小99zl心撞到林钊缙。
林钊缙就是个咋呼又欠抽的大少爷,把人女孩子撞倒在地,一不小心看到她衣服上有血,还以为自己把人撞出好歹,为了防止事情闹大,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扛着人就往书院医斋那里冲。
那里的女大夫检查完后,黑着脸把林钊缙往门外赶,偏偏他有时候又是很倔的人,非要刨根问底,这一来二去就把人家的葵水期记住了。
许知巧到底是姑娘家,听到自己的隐秘事被林钊缙说出来,脸皮还是红了红。
萧琼华才体验完来葵水后生不如死的痛,她瞧许知巧脸色素白,“要不你还是歇着,守门让替补上。”
“不了。”
许知巧摇摇头,“我可以的。”
替补守门虽好,但远比不上日常跟着队伍一起训练的正式守门,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