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会扎针吗?这看见血不得晕血啊!
哈哈,来来来,你小心点扎,哥哥怕疼。”
那罪犯是这里的刺头,平时嚣张惯了,最爱打嘴炮,因为判的是终身监禁,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减刑。
这会,有一个人站在人群最后面,看着这一幕,脸色紧绷,似乎挣扎要不要上前。
楚绵绵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在这里,反而很认真的拿过针和管子,准备抽血。
“麻烦握拳。”
“这不是握着呢,这要是握上你的小腰,肯定刚刚好。”
说着还比划了一下她的腰的大小。
楚绵绵不理会他的黄色笑话,低头,认真的绑好手臂,弹了弹针管,忽然说了句:“其实我不是医生。”
“啥?”
“你知道我的职位是什么吗?”
“哟,是啥呀?”
“法医。”
这两个字一出,她准确的下针。
鲜血从管子里涌出。
她的手精准的按了某个穴位。
罪犯瞬间感觉到一阵剧痛,像是手臂断了一般,活生生撕裂的痛,他惨叫一声,接跳起来,怒:“你干什么!
你对我做了什么!
臭女人!
我弄死你!”
他一作,旁边的狱警立刻围拢上来,强行压住他。
但越碰到手臂,越痛。
一痛,挣扎的更厉害,在狱警眼里就是想造反,顿时涌过来好几个人,强行将他拖起,准备关起来。
“啊啊啊啊!
放开我!
你对我做了什么!”
而楚绵绵却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脸色惨白,小白花一般,惹人怜惜,根本不像是做了什么一样。
而且刚刚那一幕他们都看清楚了,小姑娘根本什么都没做,反而很委屈的忍着罪犯的调戏,规规矩矩的抽血。
纯纯是那罪疯了。
也不奇怪。
每年都有犯人承受不住这种生活而疯,这种犯人一般最后被强制关在小黑屋里,暗无天日。
他们都以为这是意外。
检查还在继续。
楚绵绵又回到了收报告的工作,当她收到一份报告,上面写着:王国祥三个字。
她顿了顿,缓缓抬头,嘴巴露出一抹不显眼的笑容。
是王警官。
对方压低声音:“你为什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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