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童予桉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他干脆坐在琴房门口,聆听独属于他的演唱会。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跟着音乐的节奏打拍子。
他眯眼看着窗外杏树翠绿色的叶子下垂挂的果实,树枝上轻轻飞舞的柳絮
〔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
〔抚平回忆留下的疤〕
〔你眼中明暗交杂一笑生花〕
这一刻,他忘却了一切烦恼和疲惫,而童予桉轻柔的歌声,就像一阵暖风,拂过他的心尖
〔心之所动就随风去了〕
〔以爱之名你还愿意吗〕
一曲终了,南归远站起身,从后门悄悄溜走
还是不要被她现我偷听她唱歌比较好,让她觉得不舒服可不行
离开琴房,南归远心情莫名愉快,嘴角似乎微微扬起不可察觉的弧度,他忽然用手机对准自己的脸,屏幕的反光中清晰地映照出他的面容,那丝淡笑也被准确无误地捕捉到
之后的几天,南归远总是不自觉地关注童予桉。
课堂上,他会偷瞄她做题的侧脸;
课间休息,他会留意她和同学们聊天的内容;
有人叫她,他会下意识抬头
和童予桉相处似乎都不如之前轻松
南归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想和她说话
于是他起了一个自认为奇怪的开头:“听说这次文艺比赛你是吉他伴奏啊”
童予桉叹口气,眼神微微一黯:“对啊,明明只是伴奏但觉得压力很大”
看她不知不觉把草稿纸上的题涂成一团黑疙瘩,他南归远心里一惊
好像说错话了
他挠挠头:“吉他手多酷啊,你就把下面的观众当成西瓜开你的个人演唱会,肯定没问题的”
童予桉轻笑一声:“要是我能有你一半洒脱就好了”
南归远心中更加慌乱
自己似乎又一次把事情搞砸了
于是他补救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童予桉手中的笔没停,点点头:“你说,我听着呢”
南归远悠悠开口:“有一个小孩长的特别难看,有点像银角大王,一天他在和妈妈逛街时突然问妈妈:‘妈妈,我是不是真的很丑啊?’妈妈回过头慈祥的微笑着:‘孩子,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人多的时候不要叫我妈妈’”
“哈哈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童予桉很捧场,笑的很爽朗
南归远松了口气,眼睛眯起来,他看着她
“我还想说
你不是伴奏,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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