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
翠薇拉住她。
“就凭他马老头想占我的便宜,早着呢!”
更何况,她就没打算去找马老头。
从没想过这辈子还会再相见,情分也好,孽缘也罢,只要放了二表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从此他做他尊贵无比的睿亲王,她做她逍遥自在的村妇。
人各有命,殊途殊归,不是一个林子里的鸟,早不该在一个林子里瞎混,可惜,她丁思若明白这道理太迟。
她从柜子里取出白色的裙褂,想了一想,又换了一套浅绿色,顺手套上及地的斗篷。
翠薇进来,手里捧着水盆等她洗脸,不停地哭。
“没事儿,晚饭前我就回来。”
她随意擦了一把脸,将发髻挽起来,别上一根简单的青玉簪子,“好好照顾欢儿。”
翠薇虽强忍着,但还是泪如雨下,好像要送她上刑场似的。
丁思若无奈:“多大点儿事!
瞧你哭的。”
“我前些日子替你占了一卦。”
翠薇嗫嗫嚅嚅地说,“下下签。”
翠薇在这时候说这个,无非是想提醒她小心,可她并不以为意。
要吃的亏,五年前就和着自己的血吞下去了,现在还有什么可怕的?拉上斗篷,出门上了辇车,直奔丘城。
旧情绵绵话说这丘城是州府,人虽多,但比她们住的地方简直是天壤之别,高家富甲一方,家中下人成群,屋舍千间,星罗棋布,一城占了十之八九。
剩余几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均以高家为尊,做的是同样的生意,俱和二表哥有往来,女眷之间来往温文尔雅、谈笑风生,便是小厮丫头,也打扮干干净净。
州府地处交汇,龙蛇混杂,贫富悬殊,行船走马人数众多,蓬头垢面、目露凶光之徒随处可见。
入了街市不久,小厮骑马在辇车旁边跟着,压低声音告诉她,睿亲王下榻的行馆,就在正前方。
通传进去,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不见回音,丁思若一门心思逛集市,给欢儿买了小木马,又买了布老虎,还给玉照的女儿静安,静宁买了些玩意儿,塞了满满一车子,小厮跟在后头,见大事上头她却只顾花钱买小东西,急得满头汗不敢言语。
又过了半个时辰,远处十几骑从城门进来,高头大马,英姿飒爽,丁思若一眼就瞧见了一袭白衣,鹤立鸡群的乐风。
他还是当初意气风发、高傲清冷的模样,未见一丝变化。
人群中的丁思若将斗篷后面的帽子戴在头上,挡住自己的脸,也挡住了自己心内即将沸腾的狂潮,跻身人群中,她这样平常的装扮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乐风骑着马,目不斜视入了行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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