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宸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辗转反侧,胸口处闷闷的,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抓着它一般,耳畔似乎不停的响着一个声音——主子。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烦躁的坐起了身,蜡烛燃了大半,微弱的光线让整间屋子处于一种极度朦胧的状态,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某种夹杂着灰尘和霉腐的味道,他锁紧眉头,起身穿上了鞋子,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深深了呼吸了一口夜的气息。
窗外,夜色深沉,浓的化不开,甚至连半颗星子也找不见,凉凉的夜风吹了进来,他觉得清醒了一点,然而,心口处却更痛了。
他有些惊诧,明明绝情蛊已经解了,可为何他还是会觉得痛?
他缓缓抬起了头,望向遥远的天际,那压抑深沉的灰蓝色天空似乎隐藏着深深不可见底的黑暗,然而就在那黑暗之中,他恍惚看见明眸的脸,不是很清晰,唯有一双澄澈黑亮的眸子哀伤的望着他,那么的无助绝望。
“眸儿。”
夜羽宸一惊,一手本能的就伸了出去。
“眸儿”
他惊呼,然而,那双眸子却淡了下去,浓的化不开的黑暗瞬间将他包裹。
咚咚咚这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夜羽宸一个激灵,好似从噩梦中惊醒一般,身体带着某种快要虚脱的无力感,他木然的回头,仔细听了听,敲门声又响了几下。
他这才走到桌子边,倒了杯冷茶,道,“进来。”
“少主。”
进门的是月奴,此刻,她一身男装打扮,俨然一个小跟班。
夜羽宸喝了口凉茶,心神才定了定,“什么事?”
月奴俯首而立,一脸疑惑的望着他,她刚才明明听到他在叫人呢,难道不是在叫她吗?“刚才,不是少主在叫月奴吗?”
夜羽宸眉心深锁,也想起了刚才的事,不由得有些懊恼,昨夜,她都说了要与夜倾城共荣辱共进退了,完全要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可是,该死的,他竟然还是不停的想到她,甚至,刚才还产生了那样的幻觉,可恶。
他手指握紧了杯子,沉声道,“没有。”
“哦。”
月奴有些好奇,但见他面色有些苍白,额头似乎还有些冷汗,不由想担心起来,“少主,您没事吧?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如果不是在叫她的话,那么从刚才的响动来看,八成是做噩梦了,她记忆中,少主在十岁以前都有做噩梦的习惯,十岁后,她不在身边伺候,自然也就不太清楚了。
“月奴,你也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你每时每刻的守着。”
夜羽宸将杯子放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月奴有些为难,“夫人有交代”
“本王自有分寸。”
夜羽宸沉声说,语气中已然不耐,他很讨厌听到‘夫人’二字。
“月奴明白。”
月奴眼帘垂了垂,有些无奈,“可是,少主,您还是要照顾好您自个的身子。”
近来看着少主越来越消瘦的身形,她总有种不安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少主和夫人之间远不止她想的那么简单。
夜羽宸没有说话,脸微微偏过,透过敞开的窗户望进那一片夜色,刚才的一幕又好似幽灵再现一般闪过脑海,他的心一抽,莫名的惶惑不安起来,“眸儿”
“少主?”
听见他低低的呢喃,月奴身子微微上前,疑惑的望着他。
“月奴。”
难道他的眸儿出事了?夜羽宸心头一抖,牟得看向月奴。
“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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