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接近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卡卡西的两眼有微妙的色差,平时他戴着护额的时候,还会拉下来一半。
问他原因,他会说是他的左眼就和我的右眼一样敏感——这种说法虽然易于理解但是老实说很奇怪——简直就好像它们才是一对一样。
“身体的反应那么明显,就不要光嘴硬了。”
他伸手袭向了我的下体,要命地撩了一撩,我感觉整个灵魂都在随着他的手势沉沉浮浮。
“至少去床上吧。”
我一把拉过他,吻住了他的嘴,不能给他拒绝的机会,要不然他会在客厅就和我干起来。
卡卡西脱暗部装备的手法比我还轻快熟练,很快我就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变态,但是我在干他的时候喜欢看他多穿一点。
手套和半袖间白白的手腕,半脱下面罩后露出的后颈,撩开上衣才能看见的若隐若现的肌肤,向我索取时冰冷而又热切的眼神……这些无一不让我发情。
上了床他反倒不急了,卡卡西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并偶尔亲吻它。
我的右侧是安装的假体,虽然它让我可以使用木遁,但是非常的粗糙,又起皱,很是丑陋。
然而卡卡西无差别地亲吻着它,就好像这些东西在他眼里很美。
卡卡西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为什么会仅仅是和我陷入这种奇怪的肉体关系呢?我曾经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很长一段时间,最终我宁可相信实际是他品味有问题。
我按倒了他,问他:“这么温温吞吞的,刚才的气势去哪里了?”
“这不是怕你不行,想要给你多来点前戏么?”
他的两手都被我压制着,于是用脚心蹭着我的胯下和大腿。
直接接触了他的肉体的一瞬间,感觉好像全身都着了火,我行还是不行,果然还是就这样做给他看吧。
于是我放开他的肩膀,伸手褪下了他的裤子。
但是在我抵到入口的时候,这个贱人偏又来求饶了。
“温柔点啊……”
他说。
谁管你啊!
我粗暴地插入了他的身体,直达深处,虽然因为干巴巴的,阻碍有些严重,但是这种火辣的快感和平时湿滑时有很大不同。
看着他在我身下因为疼痛而大叫起来,我一边抽动着,一边咬上了他的耳朵:“嘴里说着要温柔,其实你明明就更喜欢粗暴的方式吧?一回家就勾引我,挑衅我,诱导我,总是连上床都等不及,在客厅和厨房就开始忍耐不住,就是想要我这样强暴你,侵犯你,用下面把你戳穿,操到你不知道自己是谁对吧?现在舒服了吗?满足了吗?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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