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起生活罢了,一切不过如此。
我们做爱也不是因为爱,只是他送上门来,而我单纯不讨厌他。
“你分心了。”
他喘着气对我说道,一边粗暴地摸索着我的脸。
我沉下身子,拉过他的大腿:“那么稍微冲刺下吧。”
他的敏感点我一清二楚。
很快脸染上了红晕,眼皮虽然垂着,但瞳仁却快翻了上去,面罩下的口中时不时漏出性感的喘息,真是不要太激发人的兽性。
我完全压了上去,凑在他耳边说道:“我要射了。”
他有了反应。
身体紧绷了起来,里面夹得我更紧,当感到他快高潮的时候我也会莫名兴奋起来,只是擦了两下就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但是夜晚才刚开始,一发可不叫尽兴。
我把黏着乱七八糟液体的东西拔了出来,伸到了他的面前,说:“我记得你说过能承受得了的吧?”
他吃力地抬起眼睛,我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中,帮助他含到嘴里。
卡卡西就是这样的人,在泄过一次后他就不会找你要,但是如果你要接着操他,他也不会有意见。
并不是不耐操,他只是懒。
有时候看他这样迷迷糊糊地舔我,也是一种乐趣,这比起真正干他的过程,可能更叫我乐在其中。
“对对。”
我摸着他的头发,“好好舔,舔到能用为止,我会让你爽翻过去的。”
没错,今晚我会好好在他身上找乐子的,但是……洗碗果然又被他逃过去了。
我的右眼很敏感,以前只是敏感而已,最近却会无缘无故痛起来。
工作时痛,买菜时痛,睡觉时偶尔也会痛醒,一次比一次严重。
有次半夜卡卡西把我叫起来,说我是在痛苦地呻吟。
我立刻把脸埋到了他怀里,总觉得那样可以稍微好过一些。
五代目火影是医疗忍者,我把眼睛的状况告诉了她,她的表情显得十分凝重,不但给我配了止痛药,还带我去了咒术班结了好像很复杂的封印,之后情况有所好转。
但是今天回家时又犯了,我跌跌撞撞地把蔬菜袋子搁到餐桌脚边,倒在沙发上缩了起来。
通过没拉上窗帘的窗子,可以感觉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卡卡西回来了,可是我来不及做饭。
他看到我蜷成了一团瘫在沙发上,是用瞬移的到了我身边,他看着我的眼光我都不忍看。
“你不要那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