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色的写轮眼笼罩了“世界”
,梦境中我的冷汗簌簌地落了下来。
“你被骗了,带土。”
写轮眼对我说道,“那些人隐瞒了过去,篡改了真实,他们所述说的一切尽皆谎言,到我这里来,只在此地才存在有你想知道的真相。”
而后卡卡西叫醒了我。
“你的样子有点奇怪。”
他说。
他紧闭着左眼。
“卡卡西,‘带土’是谁?”
我问他。
我问过这个问题,这是和前几天我问过的一样的问题。
“带土”
,那是卡卡西在神智不清时才会对我使用的称呼,也是梦境里那对写轮眼,或者说,是拥有那对写轮眼的意志对我的称呼。
我想再次确认卡卡西的答案,哪怕一切全都是敷衍,但是卡卡西却沉默了。
这个时候我躺着,他侧向我这边,半坐在床头。
既然他对我的问题没有回应,我就爬过去,趴在他肚子上,然后说:“我睡不着,你给我唱个歌吧。”
他抓了抓凌乱的白色头发,说:“……我不会唱歌啊。”
“没关系。”
我闭上眼睛,“只要是你的声音就好,我不会嘲笑你唱歌难听的。”
他烦恼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轻轻哼了起来。
实际上他唱歌非但不难听,还挺……动人的,只是歌词隐约是变故发生在第二天吃完早餐之后,只是如果这都能叫做变故的话,也太在意料之中了。
从昨天起卡卡西就一直闭着左眼,今天早晨一起来他就飞快地系上了护额。
叫他起床时本来我想去摸他的脸,但他立刻有些尴尬地避开了。
当然也许我也有些心神不宁,在翻鸡蛋卷的时候,我还错把盐当成糖了。
不过卡卡西表示他愿意帮我吃掉,还有时间我可以去拌个蔬菜沙拉什么的。
当然到这里为止还是很正常的,不太正常的是我临出门时他忽然从背后抱住了我,两手箍的很紧,这让我多少有点透不过气。
“眼睛……眼睛还痛吗?”
他问我。
“没关系了呢。
其实昨天也只是做了奇怪的梦,并没有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