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的说明没问题的话,这下我是真心觉得这帮人脑子有问题了。
“你觉得无所谓吗,这个?”
我忍无可忍地向卡卡西问道,“你再不把自己当条命看也要有个限度吧?”
“你觉得我是在自轻自贱吗?”
他说,“我倒是觉得有了这个的话,至少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不用担心你或许死了吧?”
……什么,这个术还能从这个角度来理解?但是总觉得好像……他说得也对?我感到我不太灵光的脑子已经被卡卡西的诡辩捣成了一团浆糊了。
“反正从战斗力来看的话,肯定也是我死得比较快吧?毕竟你很强。
因此虽然被告知了如果你死掉的话我也会跟着死去,但实在感觉一点压力也没有啊!”
……我都不知道该说他是内心强大还是神经大条了。
让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了那么多天的东西在他说起来,根本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至于会向你显示我的位置这一点,这根本没什么关系吧?不管我们处于何种立场,我不可能躲着你,而你也没必要躲着我,不是吗?”
……等等,我觉得我快被他给说服了,我觉得这种时候我需要佐助在我身边打醒我,可是因为之前跟他起冲突,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逃跑的时候带他拐到哪里去了。
“所以,我想,这个术唯一的作用,也就只有在你受伤或者痛苦的时候,可以我不是个有鉴赏力的人,我不知道今夜的月色到底美不美,假使它美的话,对我来说也是因为卡卡西。
但是就在卡卡西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拿着钥匙开门的时候,我的心情却莫名地与他重合了。
——今夜的月色真美啊……终于我又重新进到了这个屋子里。
虽然在卡卡西住院的期间,我也来过那么几次,但每次都是在给元气仔敷衍了事地浇完水后就落荒而逃。
我畏惧着这间屋子,当我一个人在这里的时候,当除了我,它变得空无一人的时候,那些与卡卡西共同生活的回忆细节就会拥塞在整个脑海里。
它们逼迫着我,仿佛在叫嚣着要我承认什么,嘶吼着要我去立刻追赶什么,但同时我好像又被堵住了耳朵,什么也听不明白,什么也弄不清楚。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懂,但是我畏惧着这间屋子。
不,不如说,我畏惧着在一个本该有卡卡西在身边的地方,变成了一个人。
即使我不去正视这个事实,尽管我总是回避,略过所有所涉及到这一点的一切,但当我置身于这间屋子的时候,它还是会不由分说就将我埋没,让我不能够呼吸,让我想要逃。
“啊,我还以为你要枯死了呢。”
卡卡西趴在床头,对他的盆栽这样说道,但实际上,元气仔的泥土还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