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自己一人先去?”
叶弦歌点头:“实在是时间不够了,我先去吧,你和他们等路清理好了再去好一些。”
“什么时间不够?”
傅玉宸不解,“似乎从还在围场时,你便十分着急去临宜县,究竟为何?临宜县的情况虽然严重些,但并未到了要这样紧张的时候,你为何这么着急?”
当然是因为限时啊!
叶弦歌听了他的话更焦急了,但是又不能说,只能郁燥地揪自己的头发。
傅玉宸何等聪明,自然看出来对方并不想说,因而也没再追问,只是伸手拦住了对方正在扯自己头发的手。
“实在不必如此,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
被他这么一拦,叶弦歌忙道:“那你让我自己先去吗?”
“你且告诉朕,你一人要如何过去?不说前面的路都已经被堵住了,便是你走旁的路,那些路适才你也听见了,杂草丛生,极难行走,这坐车舆都要好几日,你走过去何时才能到?”
“我当然不是走过去了。”
叶弦歌道,“我总归是有办法的,只要你答应,快的话几个时辰就能到。”
傅玉宸听后先以为她在说笑,而后突然意识到,若是对方,也许并非说笑,只怕她真的有这个本事也未可知。
思及此,他想到这些日子的情况。
对方分明是不能坐马车的,若是按照她自己说的,几个时辰就能到,那为何要勉强自己坐车舆?毕竟在车舆动起来的时候,会那样难受痛苦。
只是他张了张口,最终却没有将这话问出来。
无论对方因为什么原因选择坐车舆,但这些日子来他和对方共处一室这么久倒是真的,若是问出口,岂不显得他好像是不想对方在车舆内一样。
故而他转而道:“……朕觉得不妥。”
叶弦歌:???她还以为对方刚才问她是已经准备答应让她自己去了,怎么这下又不同意了?男人这么善变的吗?!
傅玉宸看着叶弦歌。
“太危险了。
临宜县眼下不知是何情况,且这路上你也瞧见了,因为前些日子的暴雨而导致了路面成了如今这样,若是你在去临宜县的路上再次暴雨来临,那又该如何?朕觉着不妥,你还是同朕一并等等,等路面清理好了再出发去临宜县吧。”
“我真的不会有事的!”
叶弦歌道,“你不要担心这么多,不过几个时辰我便能到临宜县了,留在这里等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我实在等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