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陷这么深,将来可怎么办啊?你们鸿达集团继承人,能找一个男性夫人?”
“鸿达是我爸的,不是我的,再说只要他能做我夫人,我愿意被我爸扫地出门,白手起家。”
-第二天一早,齐斐然早早地起床、洗漱、上学,他振作精神,想起于静东的话,也许今天去学校林时新就来了。
路过水果店,他看到十分诱人每颗都是深红色的车厘子,想起上回来买平安果时,林时新看着车厘子一副馋得流口水的样子,遂买了十斤用大口袋扛着,闷头走向学校,放到林时新的桌子上。
他想用食物勾引林时新现身。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的,倒是把走过路过的同学馋个半死。
学校里关于那天夜里神秘女生的哭喊的传闻越演越烈,有说是女鬼的,有说是女生被猥亵了,等到上晚自习的时候,传闻已经变得与林时新有关了。
有人说看到林时新挟持一个哭泣的女生离开了学校,还有说林时新把一个女生按在墙上强吻,该女生抵死不从。
林时新已经三天没来上学,这给传闻更填佐证。
齐斐然听着坐在前面的两个女生绘声绘色的八卦,脸越来越黑,他从一开始觉得“纯属扯淡”
到“也许确实跟那个女生有关联”
,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
林时新当天晚上从葛主任办公室回来,到进教室的路上,应该是发生了什么,而那个女生就是触发事件的关键点。
可林时新一贯君子作风,校百花艺术节那晚一个节目里的一个女伴舞的裙子掉下来,在众多男生都瞪大眼睛仔细看的时候,他可是唯一一个马上皱眉低头不看的“贞洁男子”
,要齐斐然相信林时新去猥亵女生,比登天还难。
齐斐然借口去卫生间,从正在上晚自习的教室出来,在走廊里来回走,发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在上晚自习的时候已经锁门了,原来傍晚管道维修,楼内的卫生间都不能用了,那么当天夜里那名女生不在教室里,就肯定是从操场东边那个大厕所里回来的,她为什么看到从教师办公室里出来的林时新后心情激动、哭泣呢?还是说,林时新看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那么失控了?齐斐然走出致远楼门口,朝着操场东边的大厕所走去,那个厕所是旱厕,男女各有50格,东西走向长长的两行排列,是为了上体育课、做间操的学生提供方便。
从教室到这个厕所,需要走20分钟之久。
12月的晚上,桜市的温度在零下十几度左右,齐斐然越往操场厕所走,越感到心慌意乱。
寒风刺骨,清冷的月光照着厕所周围,散发着深邃幽蓝的光芒,星星隐没在乌黑的云层里,天空像被浓重的墨水涂抹了似的,一层深似一层。
由于天冷,厕所后面大片粪坑都结了厚厚的冰,并没有什么臭味。
旁边有个小土堆,土堆后面是入秋即荒废的大片菜地,菜地表面结着晶莹的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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