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前的小帅哥可能会有点儿惨,说不好是被吓疯还是摔残……
冷风呼啸着灌进洛凡鼻腔,呛得他喘不上气。
身边的年轻人忽然开了车窗,任由夜风像拳头似地往洛凡脸上砸。
“你能不能清醒点儿?”
风声里,年轻人的声浪压着怒意。
洛凡恍然看他,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眼前人生气的模样为什么也有些熟悉?
这是个大活人啊。
洛凡伸手就往他屁股上摸,却被年轻人抓着手死死按下去。
“你干嘛!”
“没有尾巴……”
洛凡难掩失落,似是自语般喃喃地说。
“那个,你们两个能不能坐稳了?我这儿开车呢,出了事儿谁负责啊!”
司机师傅终于忍无可忍。
洛凡瞬间就怂了。
冷风吹得他头疼,车子微一摇晃,洛凡偏头就吐在了年轻人胸口。
十一长假的第一天,洛凡被闹钟叫醒。
除了头,他哪儿都不疼。
洛凡隐约记得自己是被人扛回家的,自己像个死猪一般被人嫌弃地丢在玄关地板上,再后来的……他实在想不起来。
可他睁开眼的时候,分明就好好躺在床上。
好得不能再好,甚至还换了睡衣,还老老实实地盖着被子。
洛凡匆忙翻身下床,门口没有陌生人的鞋,沙发上、洗手间也没有其他人的痕迹,直到他走进厨房,看见亮着指示灯的电饭锅,洛凡的心忽然沉下去。
有人给他定时煮了粥。
是人,是个人,不是程宇。
他一时赌气带个陌生人回家,可程宇却没有再出现。
洗手间的镜子前,洛凡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的嘴唇没有肿,身上也没有草莓,菊花也没有任何痛感。
万幸,那调酒的年轻人没趁人之危。
他实在蠢透了,洛凡不知道是该感谢如今gay吧的民风淳朴,还是该庆幸自己运气好。
可如果程宇没再出现,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和程宇……真的分开了。
就像他和历任前男友一样,草草结束。
然而洛凡又隐隐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以至于他吃着碗里温热的大米粥,没几口,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
从此以后,再没什么缠在他身边,他就真的只是一个人。
那个曾经占据他一切的男人,完全从他生命里消失了。
一想到没办法再见面,洛凡胸口就闷闷地痛。
他在心里狠狠骂自己。
如果还有机会,哪怕一次,洛凡都想好好站在程宇面前,至少对他说一句:对不起。
洛凡没在十一参加过葬礼。
他也不理解为什么人死了这么久,非要等到十一才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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