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的动作幅度过大,他的脖子硬生生在小刀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七晓鹤一脸糟心地把刀片放回桌上:“我本来就不是女主人,你办案办多了吧,我是叫你起来打扑克牌。”
王清麟一下子愣在当场:“啊?”
七晓鹤难得认真地重复:“起来打扑克牌。”
王清麟揉了揉吃痛的脖子:“要不……算了吧?明天我还有工作,熬太晚不太好吧……”
见七晓鹤面无表情地要去拿回刀片,王清麟一个鲤鱼打滚跳了起来:“既然安青也在那也不是不可以。”
夏轲司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仍旧睡眼惺忪:“你们几个打牌就打牌,捞着个刀片把我也抓起来在旁边看着是什么意思?”
周院然在旁边揉着太阳穴点头。
安青披着外套摇头,一阵寒风扫过,他打了个寒噤:“这窗户怎么也开着?”
说着,他想抬手去关,却被七晓鹤厉声呵斥:“别动!”
“……你今晚到底怎么了?”
安青一脸仿佛见了鬼的样子,他抬头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空,又回头望望自知失言低头心虚摸鼻尖的七晓鹤。
另一边,宋落停制止了张源淙想偷溜回去睡觉的举动:“劝你别走。”
张源淙拎着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七晓鹤自暴自弃一叹气,干脆抬起了手:“发牌吧——我觉得今天月色特好,邀请诸位赏月打牌也不行?”
没人信她的鬼话。
直到牌过七回,七晓鹤仍旧没有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宋落停一开始还在担心她就不给解释她朋友会不会跟她产生间隙,直到——
“对八,报双,我跟你说我等的就是这一手!”
王清麟一条腿搭在了长椅上,他高举着手中最后两张牌,“来来来,我看谁还敢狗叫。”
周院然哈哈一笑,抬手便将最后的四张牌扔了过去:“四个q,炸。”
王清麟瞪大眼:“……”
他一脸不可置信:“你刚刚憋了那么久没出牌就为了炸这么一手???”
周院然虚伪地一拢袖子:“怎么会呢,我是那种为了给你添堵死活憋着不炸的人吗?”
在周院然背后看了全程的夏轲司点头:“你是。”
“放屁,你哪边的啊?”
周院然把所有的牌全部扒拉到自己这边,“你在这站着也没别的事干,来洗牌。”
夏轲司连忙摇头:“我困了,先回去睡了哈——”
“我看谁敢走!”
王清麟两只脚都搭上了凳子,“小爷我今晚非把场子找过来不可,谁输的最多谁当狗!”
夏轲司被刺激得打个激灵清醒过来,他一把把周院然从长凳上薅下来,自己则坐了上去:“行,来,看看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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