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亲吻还是诉苦。
“老婆,你困了?”
祁驯脸颊蹭他的耳朵,这是两人以前最喜欢的。
耳鬓厮磨,缠绵至极。
林衍再次问,“郁文青……”
“我今天刚回来!
你就不能问问我?!”
祁驯忽然大喝。
他像是忍耐已久,不满堆积在胸口。
他和林衍不一样,他受了苦,就要拿出来反复品尝,逼着对方认识到,然后给换取相应的利益来补偿。
但林衍寻常不拿出来,拿出来的,都是溃烂流脓,他绷不住的。
林衍嗤笑,“我问你什么?联姻还是情人?”
祁驯一听他这话,以为他吃醋了,被需要的感觉瞬间充满他的心脏。
他蹲下来,仰望林衍的双眼。
“老婆,我跟江许的联姻是假的,我们现在连这件事都没有了,那个情人……那都不是我的情人,那是季访用来离间我们感情的。
“老婆,你那么聪明,肯定会明白的,我就是在外面的酒局上,我都没有碰过那些人。”
林衍早就不在意那些了,他提起这事,只是安抚祁驯的情绪,方便他问话。
他无所谓地点头,“嗯,我相信你,那现在能跟我说郁文青了吗?他一个江城人,为什么来了渝城。”
祁驯狡黠一笑,“因为他看上了这边的珠宝生意,但是珠宝生意,不是姓冷就是姓祁。”
“哦,是吗?”
林衍似笑非笑。
祁驯听他这调子有点不舒服,像是看穿一切后的嘲讽,有一种在看跳梁小丑献技的淡定。
祁驯半天没说话。
他没等到林衍的服软,只能自己找台阶下,“是啊!”
林衍身体微微前倾,“祁驯,你恐怕还没有弄清楚,我为什么要让你来。”
祁驯想起身,林衍伸手摁在他后脖颈上,重重一压,“别动!
听我说!”
祁驯享受的微微眯眼,他喜欢林衍用这个姿势。
脖颈在爱人的掌控下,他也是。
这算得上是人身上最脆弱的位置了。
可他没有感觉到害怕和恐婻諷惧,只有隐秘的快乐和颤栗,让他恨不得爬起来抱着林衍啃两口。
可惜现在不是好时机……
林衍伸出食指,“首先,我让你回来,并不能改变什么,我也不是想跟你重修旧好。
“第二,你回来了,只是你现在具有利用价值,我需要你来对付郁家。
“第三,你手伸得太长了,让冷瑜,我,我父母脸上都不好看。”
说完,他抽回手,轻轻拍了拍祁驯的脸颊。
祁驯仰头蹭他的手腕,“老婆,你恐怕也没有搞清楚,我为什么会来。”
我是祁驯的妈妈!
林衍松开手,“哦,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