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失手打翻了砚台,墨水流了满桌子,却毫无察觉。
“上万年……应该很久了吧。
但你可曾听过‘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墨槿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想些什么呢?瞧你,整只手都是黑的!”
慕云寒连忙将桌上的婚帖抢来,总算赶在了墨水蔓延到它们之前,才免了一场灾祸。
白墨槿才蓦然惊醒,见她的手无意识地在桌子上摩挲,整只手都被墨水染黑。
她歉然一笑,顾不得洗手,便将这疑问说给了慕云寒,只省去了中途遇到阿殊的过程。
“你的意思是……”
慕云寒心领神会,“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句话也许并不适于霁桑大陆。”
“你不觉得奇怪吗?无论皇帝怎样荒淫无道,就如同前朝献元帝,把老百姓逼的民不聊生,难道没有人想过揭竿起义,了结这个腐败的王朝吗?”
最令墨槿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为什么在昏君的统治下,王朝怎么样都不会覆灭?”
“所以才会有沈太后啊,她为汶桑的百姓开辟了一相对于稳定太平的统治。”
在慕云寒心中,这似乎是一个不用想的问题。
“再说,天下分合,我们也管不着!
还有五日便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了,你可别想这些没关系的事情啦!”
“那还不是你们慕云家!”
墨槿甩了甩脑袋,似乎想把这些乱如麻的思绪扔出脑海,决定不再想这个貌似无解的问题。
慕云寒说的也对,天下大势,干她何事?事实证明,当一个人忙于一件事情的时候,在脑海中的其它事情就会被渐渐淡忘。
“阿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成婚了!”
白墨槿好不容易定下心神,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她听得这熟悉的声音,不禁莞尔。
她竟这么快就来了?从南疆至帝都,少说也要有个十几日路程,带上传信的时间,一来一回,距离发出请帖到她来,不过十五天的时间。
白墨槿起身去开门,心中暗自惊异,嘴上却埋怨道:“你可来的真慢!
要是再迟一会,我这亲可就成完了!
不知道隔夜的喜酒,你喝是不喝?”
碧筠进了屋,见桌上有茶,便连喝了三杯。
“谁叫你这亲成的这么仓促!
不过——就是飞,我也要过来的,我们是拜过把子的,你成亲,我岂有不来之理?”
见碧筠气喘吁吁,面容有些憔悴,便知道定是一路舟车劳顿。
白墨槿心头涌起些许感动和愧疚:“到时候你成亲,我也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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