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她车头和座位之间的连接是弯曲的,而周恒是又高又直的横杆,估计是凤凰牌的。
周恒踩下脚踏板,车没往前走反而往后退了。
“喂!
你干嘛?”
“梁远朝在学校打架了。”
周恒两脚点地,一脸错愕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薄矜初换了种说法,“他打人了,也被打了。”
“为什么?”
梁远朝不是轻易会打架的人,就算他和别人有冲突非得到动手的地步也都是周恒和傅钦去的。
周恒说过,他们这个年纪所有的错误行为都会上升到父母家教,他和傅钦真出事了,后面还有爸妈在,梁远朝没有,他就一个人。
薄矜初简单叙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周恒手背青筋暴起,车把像是要碎在他手心里,“那人叫什么名字。”
“陆铁功。”
“他喜欢你?”
“”
还讨论这种问题的吗?薄矜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和陆铁功真的不熟,完全不知道那人到底想搞什么鬼。
她突然感受到周恒认真起来的可怕程度不亚于梁远朝。
如果她说不是,那要是陆铁功以后真追她怎么办,如果她说是,那好像事情的发展全是因她而起。
她选择避而不谈,“梁远朝是不是不允许别人说脏话?”
“他爸妈不在了。”
周恒说完的那一刻很后悔,虽然梁父梁母去世连水果摊老板都知道,但在十三中算是个秘密。
“什么不在了?”
薄矜初一时没反应过来。
周恒想走,薄矜初拽着他。
“周恒,你什么意思啊?”
她忽然想起上回在梁远朝家里砸碎的相框。
脑子像被雷劈了,嗡嗡响。
“这是他的禁区,今天是我多嘴了,该怎么做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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